冬天的日子过得似乎更快些,转眼已经快要过年,小猪崽子们也
庄小多头一扭,蜷缩在被窝里,不看唐槐。
“怎么了?小多,你别吓我。”
“没事啦。”
唐槐哪看得他这幅样子,扒拉庄小多起来要带他去医院。
“不用~”庄小多挣扎着,两人拉扯着被子,庄小多实在抢不过,只好嘟囔着说了一句。
“小多,喝口汤,慢点吃。”
“不行,”庄小多扯了张纸擦鼻子上的汗水:“我停不下来了,一停下来就辣得想死,我……只能以辣攻辣。”
半只鸡几乎都被庄小多解决掉,出了一身的汗,吃完又为了解辣喝了很多汤,挺着个大肚皮瘫在沙发上。
不出所料,半夜庄小多就开始拉肚子了。
来回跑了好几趟,直到后面啥也没了,虚脱的躺在床上,肚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着的辣椒说:“那两种都放了一点。”
“这个?”庄小多指着那一小捆皱巴的小辣椒说:“这是涮涮辣,超级辣的,用来涮汤的!”
唐槐大囧,两人相视一笑,无奈的在客厅等着辣味散去。
涮涮辣是云南德宏的本地产品,当地人大多是晒干后给汤调味用,只需给辣椒开个口子,放进汤里涮几下,汤就会辣味十足,用来做蘸水是极好的。
庄小多爷爷种的不多,收下了的时候拢共就一小捆,这下被唐槐炒了三分之一。
“哪儿疼?”唐槐没听清。
庄小多:“菊花!!我菊花好疼!”
庄小多被迫回到了清汤寡水的日子,每天白粥配素菜,连块辣椒皮都看不见,西药吃完吃中药。
以前也闹肚子,但从未这么厉害且持久过。
他合理怀疑菊花现在这么脆弱有唐槐一份‘功劳’,这个锅他必须背。
唐槐把手放在庄小多肚子上,轻轻的给他按摩缓解疼痛。
“都怪我。”唐槐眼里隐隐水光,耷拉着眉毛,一脸心疼。
庄小多:“不怪你,是我贪吃。”
说完瘪着嘴,眼眶和鼻头发红。
唐槐以为他更难受了:“又疼了?去医院吧。”
最后还是把呛好的辣椒倒了,重新做,用自家走地鸡做出来的确实好吃,只是那口锅好像被涮涮辣沁到了骨子里,炒出来的比平时还要辣上许多。
“少吃点,万一明天拉肚子。”唐槐本身口味不是特别重,吃了几口就不断喝汤,也给庄小多盛了一碗。
庄小多嘶哈嘶哈的伸着舌头,像只小狗,但是又忍不住继续吃,一口接一口。
实在是太香了,麻辣鲜香,鸡肉绵嫩有嚼劲,唐槐还放了一小把鱼香菜,被鸡油煸得干香。
唐槐看他这幅样子,嘴里开始分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