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希望时清秋在听到自己要离开S市这样消息时,除惊讶之外还能有些别情绪,只要有那丁点,她就能再度燃起勇气之火,为时清秋而留下来。可是没有,点都没有。
她看到只有惊讶,除此之外没有更多情绪,至少她想要看到,并没有在时清秋眼里出现。
时清秋淡着语气说道:“嗯,这样很好。”
“你没有什想要跟说?”祁悦声音极轻,含着真诚,含着苦痛。
时清秋始终是做不到那狠心,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得伤人不眨眼,便只是摇头,“要说,这多天以来都已经跟你说过,刚才也再重复过,你记得就好。”
祁悦用埋藏情意与坚持筑成防线在顷刻间倒塌,所有精心准备话语跟那年必须离开解释,都在这瞬间化成飞灰。
她通红眼眶流下泪来,被时清秋拨开双手维持着握住时清秋手臂姿势,僵硬在那里。
时清秋则是为打破她所有希望,再度开口:“对现在状态很满意,跟轻寒在起也很快乐,跟她在起每天才是要生活。不想有任何改变,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们。”
祁悦双眸含泪,大大地睁着,不可思议地听着自己勉强粘合起来心碎成再也粘不回来碎片。她收回双手紧握成拳,没有任何依靠她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她还在看着时清秋,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得根本看不清晰时清秋五官,可她仍旧不挪开。
“你喜欢上她?想听实话,不因为任何情绪影响实话。”祁悦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平静地问着这句话,却掩饰不住话里落寞。
祁悦自嘲地笑笑,声音低哑,时清秋不再停留,迈步离开这个角落。
这多年来,这是祁悦第次觉得夏天竟会这冷,比冬天还要冷,就好像有冰刃划在她身上,划出血来还不够,还要皮翻
时清秋直视着她,没有半点闪躲:“已经这样,这个问题答案,你确定你还想听到?”
祁悦笑,流着泪笑,任由眼泪落下却不管不顾,低低笑声颤抖不已。在附近守着不让人靠近小莫飞快地跑过来扶住祁悦,把祁悦无力身体紧紧搀扶。
时清秋不忍再看,正要走,祁悦突然低声说:“清秋,要走。”
时清秋惊讶地回头看她,嘴唇动下,但没有说话。
“这次回来是为发展国内市场,但已经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很多应该做事情都没有去做。所以,要去做应该做事情,然后再回学校看望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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