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沉默下来,时清秋正想跟她说挂电话,那头忽然又开口:“清秋,三天后们律所有个交流会,要去外地,起?”
“嗯?”时清秋下意识回问。
“记得你说这段时间都没有工作,就当是散散心,起?”温轻寒耐心地又问遍,对于时清秋,她似乎总是有花不完耐心。
有时候人总是这样,面对心中挂念人或事情难免特殊对待,而反之,则是平日常态。
可即便如此,时清秋也没有察觉什,因为温轻寒语气如往昔地平淡。
不只是时清秋,只是因为介意自身情绪不稳她没有注意到,温轻寒在昨晚有过异于往常表现。
“为什要道歉?”温轻寒笑声,隐隐地有些包容,她说:“们结婚不是?任何跟们婚姻有关系疑问,都应该回答。”
她说得像是并不在意昨晚那段插曲,就像她们仍然是朋友样,而时清秋刚才道歉则像是基于婚姻关系上必须要给温轻寒个解释。
时清秋闭着眼睛,开始遍遍地回忆着昨晚自己跟温轻寒对话,温轻寒说她们没有分开理由。确是没有,她们之间情感本就不会构成曾经那样伤害。
“知道。”时清秋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多丝决意,她抿抿唇,左手将薄被被面捏在掌心,“以后不会再犯,从今天起会记得,们是要在起生活下去。”
时清秋想想潘嘉雯发给她行程表里内容,有个问题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下,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选择先回答温轻寒:“好,那跟你起去吧。”
“嗯,会儿身份证号码发给
生活本质不就如此?有个能够陪伴自己人,这个人跟自己有共同话题,她们有着相互扶持心愿。温轻寒做得到,她时清秋没有理由做不到,人活世应当随心,既然决定,就不该再有分毫犹豫。
手机那头温轻寒沉默几秒钟,而后似乎有轻轻笑声传来,轻得让时清秋差点听不到,只听温轻寒紧接着说:“好。但是如果再有昨天晚上那样情绪,希望还是可以听到,因为不想看到你用忍耐方式来强迫自己维持们关系。”
温轻寒很少说这长段话,工作上大概有,但生活中时清秋是几乎没有听过。这次沟通,真就确定好她们共识。
时清秋说:“嗯,答应你。”
没有不答应理由,从现在起,她要学着去适应温轻寒在她生命中越来越明显存在,从登记结婚那天起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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