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跟在胤禟身后,穿过好几条回廊,进入主屋,入目就是道道风雅帷幔,胤禟不耐地道道掀开,最后道掀起,入目便是张乌木床,被褥中央沉睡着个看起来颇为苍白脆弱男子,眼下青黑,即便是睡着也是蹙着眉,配上俊美五官,着实令人心疼。
管事喊几声,床上人毫无动静:“也不是昏迷,就是不愿动。有时候主子状态好时候,会和这解释。”
“嗯?来试试。”青阳提起三清铃,摇晃下,“醒来。”
胤禩像只僵尸样猛地坐起来,吓得管事蹬蹬往后退好几步。
“还是有力气嘛,看起来不是身体问题。”青阳又晃晃三清铃,“为什失眠。”
比以前细腻许多。其实喝药膏头天就有感觉,从没睡得那舒服过,沾枕头就着。”她放下手,小声说,“大师,你看每天来你道观人这多,没想过将附近几家地买下来,或者搬个大点儿地方?”
青阳好久没听到这样建议,乍听还是心梗:“不吧,这点小已经很顾不过来。”
王夫人很失落:“还想说,已经找好地头,就看您乐不乐意。”
“谢谢王夫人啦,您这个药膏不要停,吃上三个月,将病根除彻底。”青阳收拾桌上针具,“准备离开秦淮段时间,有什问题,等回来再说。”
王夫人点点头:“诶,那去给三清上个香再走。”
胤禩弱小、独孤、无助地坐在床角,伤心地说:“……被排挤。”
大哥、九弟突然和二哥、三哥混在起,还有自己小秘密,还不跟他说。
感觉被小团体排挤胤禩伤心,寂寞,冷。
直到深夜,青阳才送走最后位香客。他将青福观门闭上,转头把自己行囊收拾,托五位师兄看守道观,第二天早,就踩着红莲和罗睺道往京都而去。
托明珠福,青福酒楼在京都分楼已经建起来,还比秦淮主楼多住宿功能,胤禟早就在酒楼里开好房等着,看到青阳鬼魅样从窗户里钻进来,他迫不及待跃而起:“大师,你可算来!事不宜迟,们马上就去八哥府上。”
胤禟带路,青阳跟在后头,罗睺照旧将自己身形隐藏起来,显然并不想和其他人搭话。
来到胤禩府上,胤禟着实在门口费好番口舌,才说动管事放他进去:“你看,八哥是不是病很严重?不然怎连都不想见。”
管事叹气:“主子这些日子都是昏沉沉,多半都在睡着,您就是进来也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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