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沉重,也没有想象中尴尬,墓园人轻车熟路把骨灰埋进去,墓碑也提前订好,就简单写名字信息。
全程共不到半个小时,墓园人送上礼节性鲜花,郎洋洋把花放在目前。
堂叔和二姑妈叹口气,大家起下山回家。
下山路上庄硕妈妈扶着二姑妈,念叨着亲戚送只农村散养大鹅来,让她明天来家里吃饭。
小姐妹坐辆车,庄硕爸妈送二姑妈回家,路上都聊着天,心情好很多。
到墓园时候堂叔和婶婶,还有庄硕爸妈都已经到,二,nai奶年纪大不出席这种场合,加上郎洋洋和朗月,总共六个人。
大家都先是关心下郎洋洋病好得怎样,骂两句志文没良心,然后安慰他别在意。又跟他说会儿什都不用做,有墓园人来安葬。
郎洋洋点点头,老辈血脉观念很难改变,这已经最简单轻松做法。
等二十分钟左右,庄硕和二姑妈到。
墓园人也跟在后面,因为说好没有仪式,直接埋就可以。
往山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墓园气温比城里要低,穿着黑色大衣郎洋洋冻得耳朵都红,跟朗月说:“庄硕都来。”
“也是,洋洋,你老公还真挺给力,这有多少夫妻能做到。”朗月说。
郎洋洋举着伞,往朗月那边倾斜点:“也挺感谢他。”
朗月:“你烦吗?爸和二,nai奶非要接回来埋。”
郎洋洋和庄硕坐朗月车回
远远地看见庄硕二姑妈,郎洋洋忽然鼻头有些发酸。
不是因为这个父亲,而是庄硕和二姑妈,庄硕抱着骨灰盒,二姑妈举着伞。
他们为自己承担好多,好到郎洋洋觉得过去二十年里孤单寂寞是上辈子事情。
他们脸上都带着疲惫,长途车很磨人精气神。
“辛苦。”郎洋洋上前,接替二姑妈举着黑伞,和庄硕对视上,他淡淡笑下说:“没关系。”
郎洋洋摇摇头,说:“堂叔后面给打电话解释,说二,nai奶年纪大心软,爷爷奶奶走之前有嘱托。又说村里族老们重习俗,不拿回来怕以后见都要问两句,也不是谁对谁错,就是没必要沾这个麻烦。”
“什破习俗,祖宗就没想过以后会有后辈砍人去坐牢,风真大,冷死。”
朗月说着,把羽绒服拉链拉上:“洋洋,看你也没埋在心里,以后……”
郎洋洋转头,对上朗月视线,朗月说:“以后就更不用想,们开开心心过日子。”
郎洋洋笑笑,“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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