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跟郎洋洋和二姑妈:“这样,去打听清楚他情况,以及这种情况可以怎处理,这件事先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说,等消息。”
“可是,这毕竟是家烂事,这样麻烦你……”二姑妈说。
庄硕:“说什呢姑妈,们现在是家人,你们事情就是事情,而且刚好认识人,放心交给。”
二姑妈忧心忡忡走。
庄硕轻轻握住郎洋洋手,低头看他:“有呢,别怕。”
认识洋洋爸。”
“什?!”二姑妈不敢置信,“查过那个监狱,在北方呢。”
庄硕:“是,班长退役后就在文金山监狱工作,可以找他问问,他应该是知道些。”
二姑妈皱着眉低头叹气:“唉……真是个祸害。”
郎洋洋也垂下眼眸。
说完轻轻揉捏郎洋洋冰凉指尖,心疼得胸口闷着气。
“你说……”郎洋洋抬起头,眼神冷漠又脆弱,阳光打在他发丝和眼睫毛上,几乎成透明。
他缓缓开口:“如果真是病,不想管他,让他在监狱自生自灭,你们会不会觉得很冷血。”
庄硕立刻坚定道:“不会。”
他看着郎洋洋眼睛,用最坚定又温柔声音回答:“不会,爸妈不会,你朋友也不会。洋洋,如果知道你过往明白你处境,却还不能理解你选择,那就不是真爱护你关心你,更不用在乎那种人看法。”
“你说他生病?”庄硕问。
二姑妈有些着急:“他信里是这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生病,监狱会不会不要他?把他放回来?”
“按理说是不会,但重病确实可以保外就医,但这种情况好像监狱会通知家属。”
庄硕说完,也觉得有点棘手。
而在场二姑妈和洋洋比他更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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