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严寒或酷暑,无论伤痛或苦难。”
“不要怕,不要怕。”
郎洋洋抹把脸,深呼吸口之后狠狠按压洗发露,开始洗头。
雷公似乎也感受到两个爸爸情绪,在庄硕身边蹭蹭之后跑去浴室门口守着。
庄硕静静地看着浴室门,听着里面水声沉默很久。
打开花洒,哗啦啦声音填满郎洋洋脑袋,感觉好点。
同时客厅里传来音乐声。
有些熟悉,肯定是在哪里听过。
平时回家都是郎洋洋来开电视放音乐,这是他养成习惯。
这好像是庄硕第次主动放音乐。
郎洋洋直觉得庄硕很有生命力,这样看着他时候都能汲取些力量。
庄硕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拉郎洋洋。
郎洋洋顺势把头枕在庄硕大腿上,从下往上看着他,他发梢水滴掉在郎洋洋锁骨。
“累吧。”庄硕轻声说,用手指抹掉郎洋洋锁骨处水。
郎洋洋嗯声,眼睛亮晶晶看着庄硕。
洋洋窝在沙发里休息,只脚悬在沙发边缘轻轻放在雷公身上,轻轻晃动着。
脑袋里空空,最忙碌夏季已经过去。
接下来日子会清闲点,可以好好思考下适合秋冬甜品。
老街店Brookside阳台要重新修下,之前装修时候没有想到长溪市雨季这强劲,个夏天结束,木质地板变得丑陋无比。
陈家寨那边不用太着急,跟着寨子里其他商店进度走就可以。
最
郎洋洋赤裸着站在浴室里,被温热水流冲刷,热气蒸腾很有安全感。
郎洋洋听出来,是首彝语民谣。
来自莫西子诗《不要怕》。
郎洋洋以前专门去查过歌词是什意思。
“春去秋来,时光流转。”
今晚聚会明明很热闹,但是回到家两人好像都各怀心事,就这在沙发上休息好久。
平时回家就要放音乐,今天倒是很安静。
“去洗澡。”郎洋洋说。
庄硕扶他起来,“好,等你。”
郎洋洋进卫生间,里面还有刚刚庄硕洗完澡残留沐浴露香气。
郎洋洋又想到之前答应二姑妈,重新帮她挑个冰箱。
想到二姑妈,忍不住想到那封来自监狱信,郎洋洋不想去注意它,但又忍不住往糟糕地方想。
对于那两个人他没有多余感情,但仍然生理性地抗拒,抗拒着“他们”出现,抗拒这些会扰乱自己生活东西。
很快庄硕洗完澡出来。
浴巾围着下半身,头发湿漉漉,郎洋洋抬头看他。屋子里只开局部灯,光线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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