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之后送去厨房,二姑妈和庄硕搭档着在炒菜,郎洋洋厨艺不精,每次只能落点杂活。
“洋洋,帮浇浇花呗。”二姑妈说。
郎洋洋说好,去阳台浇花,上下拉几下喷壶,气压够之后就可以长按出细密水雾。
以前郎洋洋以为浇花只需要浇根部就可以,回家之后来二姑妈家,看她浇花才知道,叶片花朵也需要,有很多叶片观赏科植物要专门喷洒叶片施肥。
甚至很多花卉绿植在移栽时候根系受损,尚未在新土中扎根,无法在土壤中吸收养分,就需要多给叶片喷水,枝干和页面也能吸收水分。
郎洋洋轻声说:“不是刮痧……”
“嗯?”
二姑妈看看郎洋洋,又看看庄硕,两人都不自在地东张西望,瞬间明白是怎回事。
“你们这……唉算算,去做菜。”
郎洋洋抿着嘴,双手安分放在并拢膝盖上,抬头和庄硕对视。
“怎可能!”庄硕忙反驳。
郎洋洋也跟着说:“没有打架,们不会打架。”
二姑妈拉着庄硕胳膊看又看:“这不就是抓吗?”
看完又去看郎洋洋后脖根:“说你们有什矛盾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打架,庄硕!跟你讲啊!这人脖子是很脆弱,不管怎样,不要伤着脖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解释该闹大,要是传到庄硕爸妈那里去就不是教育两句事情。
喷洒半没水,郎洋洋去卫生间加水。
回来时候听到隔壁有人放音乐,开始听不清,到副歌部分才听出来,是黄绮珊新歌《美丽》,之前在日推听到过。
,bao雨过后傍晚晚霞格外绚丽,郎洋洋在温情歌声中浇花。
也许生活也是这样,只要有饭吃有衣服穿就能活下去,但是偶尔吃块甜点、听首
“以后悠着点!”二姑妈突然回头。
郎洋洋和庄硕乖巧道:“知道姑妈。”
老小区傍晚家家都在做饭,楼上楼下做什菜都能闻出来。
有小孩在楼下小花园里玩耍,互相追逐,笑着闹着。
郎洋洋在客厅茶几上收拾韭菜,这也是庄硕带过来,昨晚刚下,bao雨,泥点子溅得韭菜哪里都是,也有被泡烂,要慢慢挑拣。
郎洋洋忙把二姑妈拉到沙发上坐下:“姑妈,真不是打架,昨天不是下,bao雨嘛,们俩在地里掰玉米被叶子划,又摔两跤。”
“能摔到脖子!?”
“这不是摔……”
二姑妈皱着眉,转头看郎洋洋,又凑近去看他脖子上小淤青,泛着红。
“刮痧?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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