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给你煮个面怎样?”
庄硕不肯,但郎洋洋强硬,把它裤子扣子都解。
已经三四天没有做饭,厨房干干净净,也冷清,冰箱里只有冻肉还有颗生菜。
郎洋洋烧水煮面条,再煎个鸡蛋。
没有浇头就做个清汤面,看庄硕样子大概晚饭都没有吃,能吃饱就行。
庄硕越说心里越难受,这已经不是第次因为让年纪大阿叔们上机器出事,以前是机器出事没太大感觉,当正常损耗就好,现在是人伤着。
郎洋洋拍拍他肩膀:“别这想。”
那种想安慰又无从安慰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那种谁也改变不现状无奈。
就像无法开口跟王志军说辞职去做你想做事情样。
没办法说要不要招年纪大员工、也没办法说让年轻几个多加班耕地、更没办法说多招几个会用机器年轻人就好。
?怎会有血?”
庄硕脸色有点疲惫,但还是笑着说:“没事,不是血。”
雷公在后座睡着,车子启动回家,庄硕解释说:“下午有个员工下机器时候摔到,背他上车时候蹭。就是那个高高陈叔,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严重吗?”
“磕破下巴,小腿也骨裂,医生虽然说不严重,但……”
今天庄硕洗澡比平时久点,想想真是很后怕。他用周边村民,本意是想着多少也是给大家增加收入,让日子好过点。
但现在常常困扰。
年纪大员工能做事肯定是比年轻员工少。
这些都无法跟父母说,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也只能说都是乡里乡亲,多帮衬
“前天陈叔还跟请假,说孙女过生日,跟请假天。”
说完刚好开到巷子口,带着小狗起往家里走。
郎洋洋手牵着狗,手挽住庄硕:“过生日?那给陈叔孙女送个蛋糕吧,来做。”
庄硕把郎洋洋手握在手里,转头对他笑笑,说谢谢。
回到家里,庄硕说肚子饿去做点吃,郎洋洋看他疲惫身影,推着他进浴室。
郎洋洋看着他,“有没有医保?”
庄硕点点头:“有,都买。但是陈叔年纪大,也怪,不该让他上耕田机,唉。”
郎洋洋感受到他自责。
陈叔就是陈家寨人,以前在个五金厂工作,后来厂子关就在家种地,种地收入不高,家里很拮据,五年前来到南溪农场,交社保有固定工资,算是很好工作。
“开始是不让陈叔上机器,但是后来忙起来就顾不上,唉,农场里会开耕田机又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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