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
也不小
。”
二姑妈手中摇晃，晃灭香上
火焰，“都有点记不清，年纪大总忘事，得时不时拿出相册来看看。”
两人闲聊着摆好东西，点上香火，烧纸之后坐在坟前吃点东西。
别人家清明节上山扫墓都是热热闹闹，他们俩在这寂寞山林里，喝口水都有回声，冷清得很。
个小时后，准备收拾走人，二姑妈叫郎洋洋再把杂草修理下，修漂亮些。
“洋洋，你会做这个吗？让来吧。”二姑妈踩着草走过来。
郎洋洋：“应该可以。”
他出生时候爷爷奶奶已经市里面生活，没有做过农活，用镰刀也用得不熟练。
二姑妈在旁扯把草当小扫把，轻轻扫着墓碑和墓碑面前放祭品地方。
每年就来这
次。
阿姨伸手拉过二姑妈手：“妹妹，这是个好孩子，他过得这苦，还能长成这好大人，你瞧瞧这多少小孩能有洋洋这有出息？至少现在日子是好，以后也会更好，你说是不是？”
她安慰几句，但是看二姑妈并没有心情变好。
想想，又补句：“总是要往前看，前面都是好日子，要是两个孩子真有以后，庄硕虽然是个憨笨，但肯定护着他心疼他。”
二姑妈终于笑出来：“这话说。”
两人又聊会儿，都还有事情，就约改天再聊，二姑妈拎起自己东西也往上走。
郎洋洋说好，站起来时候眼前黑，还觉得有点头痛。
这时候听到有人喊“洋洋”。
郎洋洋往下面看，是庄硕妈妈在喊他，旁边还多个人。
——庄硕。
他怎
摆弄会儿，郎洋洋才掌握点镰刀诀窍，觉得热，就干脆脱外套弯腰加快进度。
清扫半个小时，总算是弄出片可以摆放东西地方。
爷爷奶奶坟墓并排在起，老人是前后三个月内走，而坟墓地址他们早就选好。
郎洋洋拿湿纸巾擦墓碑上照片。
“洋洋还记得爷爷奶奶样子吗？”二姑妈边点香边问。
心里总是有点不安。
都说郎洋洋现在过好，她却总能看到他眼里焦虑。
又想着，庄硕这家子家庭美满和和美美，家族人多热闹，爸妈也都是开朗乐观人，也许这样环境能让洋洋开心点呢？
爬到半坡，转头看下面时候，她家已经在收东西，谢姐姐正拿着手机打电话。
郎洋洋是找到爷爷奶奶坟墓，但是刚刚在周围转又转，耽误好多时间，二姑妈过来时候，他才拿出镰刀准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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