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月,她就融入新团队和投入到工作中。
年后,某天童明月收到学校邮件,想聘请她为特聘教授,询问她有关培养研究生或者开课意向。
看见“……interestedinbeingtheinstructorofgraduatestudents.”
童明月出神很长段时间,像在想许多事,又像纯粹只是怔愣而已。没有皱眉,也没有叹气,唇边甚至衔着淡淡笑。
片刻,她微微闭上眼,然后再睁开。
往后几天,童明月也很平静地进行着工作,照常生活。
只是对“许灿”这个往常她会多加几分关注名字,偶尔听见被提到,她会变得沉静,不再会多问两句,也并不发表任何看法。
李薇察言观色,再也不说这件事情。
慢慢淡化、过去。
—
。
她在实验室里呆坐很久,然后继续干活,做试验、修论文。
等回过神,窗外不知不觉换个天色。结束工作前,童明月极为难得,几乎记不清自己整个白天做什事情。
脱掉白大褂。
回家路上天空飘雨,渐渐越下越大。
直接给学校那边回邮件,谢绝这份工作,称自己只是科研人员,并没有足够胜任教学或授课能力。
太阳暖融融,树梢影透过玻璃窗投在地板上晃动。
童明月白皙脸孔半明半暗,面容沉静,轻轻敛下眼睫。
手上书又翻几页,最终合拢放回书架,再也看不进去。
原来她直是很不开心。
天气预报说,今年预计是最冷冬天。
童明月听实验室里学生说,前几天雾霾还要厉害,几乎要到几米开外就男女不分程度。
所以,这孩子走前最后看到世界,就是这幅灰蒙蒙天。
—
童明月在英国大项目十分顺利。她心从事科研后,很少碰到极其不顺利情况,科研路不说顺风顺遂,至少也是较少坎坷。
童明月径直走着,没有感觉。
回到家,看见摘下镜片上有几滴雨,才反应过来身上湿得差不多。
童明月抿抿唇,抬手撩下散乱湿发,眼镜随手放在吧台处。脱下湿哒哒外套,五脏六腑像也能跟着拧出滩水来。
洗完澡,她整个人身上蒸着热气,脸颊红红。
有条不紊地拿出吹风机,把浴室除湿打开,吹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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