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像个小医生似,问清楚症状,才接着把那盒退烧药拿出来拆开。
“有温开水吗?”
童明月偏偏眼神,把茶叶放下来,轻声说:“家里大概只有冷水和冰水。”
“……”
顿几秒,许灿颇有点咬牙切齿地问说:“你知道自己在低烧,还敢喝冰水吗?这样会对退烧很有帮助吗?”
许灿:“?”
许灿:“怎吗?”
明明是不喝茶人,出国却随身背着大包茶叶。
童明月弯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温柔地说:“没什,就是感觉很可爱啊。”
许灿闻言抿抿唇,哼声说:“是给你带啦。”
量完体温,确实只是点低烧而已。
许灿松口气,但还是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在车上喝那种冲剂只能应付感冒。”
童明月闻言笑:“你还知道喝什吗?”
许灿从那药箱里掏出盒冲剂,无言地晃晃。用眼神说:请问你在瞧不起谁。
童明月:“……”
应句:“那好吧。”
—
童明月把她带到自己家。她是在校外不远处租所公寓。
许灿进门,发现入眼陈设和布局,跟之前家里完全不同,但风格还是非常相近。开放式厨房,小吧台。家具都是很大气颜色。
“有温度计吗?”
“可是,”童明月像个犯错小学生似,本来生着病,就容易疲倦和脆弱。垂下眼说,“……这里烧水有点麻烦。”
带点委屈腔调。
许灿:“……”
她心砰砰地跳,觉得刚才是不是太凶?居然凶她,自己真是太过分!
她把那大包茶叶随手放她小吧台上,嘟哝说,“虽然也不知道你有什好贿赂……”
“……”
童明月意外地笑,拿起那袋茶叶翻看,唇角弯着。
“之前还有没有吃过别药?”许灿蹲在行李箱面前,仰头望她,“或者冲剂。”
“没有。”
好吧,她还真知道。
见她只有两个行李箱,里面却像什都有似。童明月好奇地说:“都带些什东西?”
“就必须带那些证件和衣服之类。”
许灿把夹层拉链拉开,拿出包东西,想起来,“对,还带好多茶叶来呢。”
童明月噗嗤下笑。
“没有。”
“没关系,有带。”
许灿放下行李箱打开来,翻出个小箱子,里面全是各种常用药和创可贴温度计。出国前,特意去药店备好东西。
“不是说低烧吗,”许灿把温度计递给她,气气,“你都没有量就知道吗?”
童明月低笑,默不作声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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