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捂着脸，有点害臊说：“那你…别记错啦。”
“保证不会。”
童明月语气带笑，但应得特别认真。
许灿忍不住地笑着：“喔
语气又柔又溺。
她话落，明显自己不好意思
，轻咳下，语速微微加快地转移话题问：“几号
机票呀？”
许灿半响，都没有回答。
被她语气撩得：“……”
幸好她没有当着她面说这句话，否则……心脏是真吃不消。
“你是
小朋友。”
许灿：“不想当你小朋友。”
过片刻。
她听见，童明月声音极轻小声说：“那…有点伤心。”
“……
许灿捏捏脸颊，打起精神，装无辜：“怎
吗，还以为你是要来恭喜拿到offer呢。”
“这当然是要恭喜。”
她顿顿。
许灿忙笑着说：“还有见义勇为，要
起表扬嘛。”
童明月：“……”
许灿刚回到家，接到童明月电话。
她看眼时间，快速换算着，那边应该是傍晚时分。刚结束工作吗？
“喂。”
“嗯，”童明月声音温和地问说，“怎想到要去搜集证据，揭发陈伟军学术不端？徐倩雯匿名，能拿来当实习材料。”
许灿心里咯噔下，措手不及，讷讷地问说：“你怎……是谁告诉你吗？”
她许久不答，童明月疑惑轻喂下。
许灿闭闭眼，口气快速地把自己航班信息交代得清清楚楚。
童明月顿时笑笑：“好，会记得来接机。”
许灿：“……”
对喔，她本来只是问下几号机票……
许灿既忍不住翘起唇，咬下唇，抿紧住笑意：“因为不是小朋友呀！”所以才不是她小朋友。
“喔，原来是大前提问题……”
童明月似乎思考下，轻笑声，却没有把后半句话补完。
许灿：“嗯哼？”
童明月：“那你是，正直又无畏小…小可人？”
许灿在她这几秒沉默里，心里悄悄地沉下，想想，试探着问说：“你是不高兴做这种事情吗？”
“当然不是……”
童明月语气带着无奈，又温柔地说：“……谁都喜欢孩子正直又无畏，但又害怕她可能会受到波及和伤害……”
“会很担心啊。”
许灿喔声，翘着唇说：“可早就不是孩子。”
“上秒，”童明月轻笑声，“你告诉。”
许灿：“………………”
她满脸问号，张张嘴，不可置信地说：“真是诈吗？”
童明月又“嗯”下，“口风不严啊小姑娘。”
许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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