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月笑
下，弯腰去把玩偶拿出来。
拿在手里。
见许灿明显气鼓鼓
，还偷偷瞪眼玩偶，视线对上，旋即飞快地转移目光，假装不在意地说句：“果然是深藏不露。”
童明月低头谦虚地笑：“有人衬得好。”
许灿：“？？？”
“你试试嘛。”
童明月没去接那杯游戏币，挑挑眉，故意诧异地问：“嗯？不是说好有人要抓给
吗。”
眼睛亮亮，脸上带着欺负人笑。
“可能不太适合……这个爪子
定有问题！”
许灿维护着最后尊严，“们走吧，买个给你好不好。”
各种上秒觉得能成，下秒就立刻滑下来花式失败。
许灿闭着嘴，已经说不出下次绝对可以大话。她物理明明总考满分！
过会儿。
许灿觉得不能拿命耗在这儿，想走人，却从玻璃反光面里，见童明月饶有兴趣模样。
“……”
她挪不动脚步。
指指那台机器笑说：“要给你夹个！”
童明月目光望着那些玩偶，笑下：“好啊。”
……
本来以为是很简单事情。
说：“徐倩雯，你不是要回家赶大作业吗？别去游戏城。”
转头对童明月说：“走呀。”
徐倩雯：“……”
童明月笑下：“好啊。”
—
眼睛瞪得圆圆看她。
仿佛在说：你怎
欺负人啊。
像个气鼓鼓小河豚。
童明月接过游戏币，往里塞两个。
她只是想试试意思。
大概是刚才许灿往里面扔足够多币，机器觉得再不吐个出来不好意思。这次抓住，夹着条腿就稳稳地掉到出口。
童明月：“……”
许灿：“…………………………？”
她那想要这娃娃？
许灿小心翼翼地咽下口水。
又塞两游戏币进去，横杆拉过来，对准，落爪时明明挺稳。抬起来又掉。
机器仿佛是看她不顺眼。
许灿服，把游戏币捧给童明月，弱弱地问句：“你要自己试试吗？”
许灿往里投着币，说：“这种头大身体小玩偶，只要夹子落在中间重心位置……”
失败。
“刚刚没夹准，其实重心位置挺好找……”
再次失败。
“……”
游戏城就在隔壁不远。
新开优惠活动，块钱能兑换三个游戏币。游戏币装在空次性奶茶杯里，沉甸甸。
刚进去，就路过几排抓娃娃机。
迎面那台机器，摆着白白软软大耳朵狗，鼻梁上还架着黑色眼镜，斯斯文文。
许灿莫名其妙，觉得长得有点像童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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