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还是漂亮
。”
许灿：“……”
她还
本正经地说：“
得自己再练练啊。”
许灿：“……”
“怎
脸红
，”童明月手指碰下她脸颊，似乎很无意地说。
到这个小动作。
像是怕扯到弄疼她，她动作很轻，修长手指拢着柔软长发，可扎几次，都没有绑好。
许灿能感觉到头发几次紧又变松。
弄半响，童明月终于把牛皮筋箍上，绾好。她却不太满意模样，没有说话，细细地把碎发往里塞着调整样子。
许灿语气带笑，问句：“好吗？”
“没有，”许灿耳朵都快红，故作镇定地用手扇扇风说，“……有点热。”
“喔，”她声音似乎含笑，“是有点热。”
她从镜子里，看见童明月目光飘下，语气有点弱，“没帮别小姑娘绑过头发。”
明显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好像扎得不太好看……”
许灿照着镜子。
她也从镜子里望着许灿，像在观察，正面看扎得好不好看，目光在镜子里对望。沉默几秒，童明月弯弯唇无声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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