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仔细回忆,“余生,请多多关照?”
“嗯,”她嫣然笑:“余生,请多
“但没有他,就不可能在这里抱着你。子衿,跟回上海吧,们领证去。”秦泽道。
如果非要三选结婚,他只能选王子衿。他和姐姐是不可能,而王家家世也不允许王子衿做个没名分女人。
王子衿摇摇头:“不会回上海,已经答应爷爷要留在京城……对不起,再也不会回上海。”
秦泽皱眉:“那爸妈怎办,哪有媳妇不回家?知道你在想什,放心,姐她……”
“别说,”王子衿纤细手指按在他嘴唇,神色复杂:“没有姐姐,从来都没有姐姐,是自己不想回上海,是要留在京城……阿泽,求你,不要说。”
“怎办,还是忘不掉你,假装自己不关心你,但每天早上起来都不由自主想你是不是还在外面。看到他们这欺负你,难受要死。可不想原谅你啊,不想接受那过分事,但点办法都没有,就是舍不得你,好气啊,好气啊……”
大概是真觉得好气,说着说着,她又掉眼泪。
“气话就打,就尽情支配后半生。”秦泽擦着她脸庞泪痕:“但别离开好吗。”
王子衿哭半天,情绪稍稍稳住,瞪着秦泽:“过来找你,你却点都不意外,是不是觉得吃定?”
“意外啊,很意外。”秦泽道:“但毕竟是海泽王,海泽王是喜怒不形于色大人物。”
秦泽看着她,又次明白子衿姐和姐姐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
正如姐姐不愿意那只入室狼再踏入家门半步,王子衿同样不愿再提及闺蜜,那个对弟弟往情深闺蜜、那段不被世人认同爱情。
既然难以割舍,就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在不曾联系情况下,在打算老死不相往来情况下,她们默契选择相同方式来妥协这段感情。
“阿泽,”王子衿柔声道:“记得答应做你女朋友那天,你跟说话吗?”
熟悉画风让王子衿破涕为笑。
“其实早就想来,但又不敢来,害怕你还生气,害怕你不原谅,害怕满载希望而来,却失望而归。”秦泽低声说着情话,顺带卖波队友:“是赵铁柱暗示,才过来。”
王子衿听,顿时扬眉:“赵铁柱?”
“是啊,他在朋友圈发那首词,特地@,”秦泽说:“他说你直想着,人也憔悴,听,心疼不行,第二天就过来。”
王子衿咬牙切齿:“回头定要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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