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沈千帆前一天喝醉了,顾司予第二天要是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都会留在家里照顾沈千帆。
“顾哥,你那个堂哥,可不怎么怜香惜玉啊?”沈千帆躺在顾司也腿上,一边刷平板,一边开玩笑的说。
“嗯?”顾司予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千帆说话。
“我昨天遇见姜年了。”沈千帆随意的说,随后又坏坏的笑了,“他好像不太好过,坐下都费劲,渍渍渍……得多疼啊。”
“怎么,你心疼了?”顾司予酸酸的问,他记得那个姜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顾司予见沈千帆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没深说,偶尔贪嘴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哥最好了。”沈千帆觉得撒娇这一招,百试不爽。
毕竟喝了不少酒,洗完澡酒劲上来了,沈千帆搂着顾司予,美美的睡了一觉。
不过姜年就不那么好过了,他没想到自己刚到家,就看见顾延安在等他了,下意识的挪不动脚步。
“愣着干什么,过来。”顾延安招招手,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本来他是想买通顾司予公司的股东,没想到碰壁了。
“怎么会,我心疼你还不够呢,哪有空管别人。”沈千帆笑着搂着顾司予的腰,“顾哥,这么远的醋都要吃吗?”
“没有,我有那么小气?连你提一个不想干的人都吃醋,那我不得酸死。”顾司予轻哼,倒也不至于真吃醋,他们两个都有躲不过的逢场作戏,他要是都介意,那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是是是,我的顾哥最大度了,乖巧又懂事,不然我怎么会疼不够呢。”沈千帆爬起来,挂在顾司予的身上,亲了亲对方的嘴角,“我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还是我懂得怜香惜玉,顾哥,我好不好?”
“你少折腾我了?”顾司予反驳道,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亲昵了,唯一的那一次,印象深刻,顾司予现在想想都觉得腿软。
“顾总,我……喝了酒,先去洗个澡,可以吗?”顾延安颤颤巍巍的问,他要是早知道顾延安今天会过来,他打死都不会吃辣的。
“嗯。”顾延安不耐烦的点点头。
姜年落荒而逃的冲向浴室,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茶几上多了一个盒子,和顾延安不怀好意的笑。
早上醒的时候,床上只要姜年一个人了,浑身都疼,空荡荡的环境,委屈漫上心头,抱着被号啕大哭,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选择捷径,又为什么要选择顾延安,那根本就不是人,也是他自己自轻自贱,选了这条路,再多的痛苦与委屈,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姜年嘴角破了,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根本就起不来床,只能称病请了三天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