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岸南在酒店待三天,确实没有人来找,点台阶都没给,只好自己给自己搬凳子下台。
“董导,前几天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病养好?”董其深什人没见过,生气归生气,还是有法子治他们。
拍戏拖延,那就拖着,到时候加时长经费还不是投资人出,偏偏他还是投资人塞进来,借他
董其深没忍住笑,“你这张嘴啊。”
“多大岁数人,跟个孩子似。”沈千帆状似随意说,“他不来,就接着拍下场,总不能都望着天等着他。”
剧组停工天流水不低,尤其是场景都架起来,多少投资也经不住这挥霍。
“不等,下场。”董其深被沈千帆调侃几句,气也消差不多。
施岸南也知道不能太过火,按时按点半个小时到。
“感觉他不会善罢甘休,你小心些。”董其深自问比沈千帆老道,又知道沈千帆不是个会服软性子,真闹起来,估计就是大动干戈。
“董老头,下次他再找你,你就告诉他,白天做梦不利于睡眠。”沈千帆无所谓吃着零食说。
“你啊,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董其深也只当沈千帆年少成名,不谙世事。
开机第天是个重要日子,有仪式。
“施岸南呢?”董其深看圈问道。
“不好意思,董导,路上真堵车。”施岸南笑着赔礼,只不过看不出几分真诚。
“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没有你戏份,堵车辛苦,回酒店休息吧。”董其深留这句就接着去指挥拍戏,把人晾在边。
施岸南自然不服气,他是带资进组,故意迟到就是为给剧组其他人个下马威,没成想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没起点波澜。
“回酒店。”施岸南不甘心说。
隔天施岸南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请假,董其深更是大度,直接给不说,还准许痊愈再进组都行。
“说是在路上堵车,要晚些。”副导演无奈说,他不比董其深,更是个人都得罪不起。
“堵车这种烂透理由也好意思用,开机宴请假就算,第天就迟到两个小时,不知道今天有他戏份吗?”董其深是真生气,他拍戏是出名认真,“你和他说,半个小时不到,就不用来。”
“消消气,不值当。”沈千帆递瓶水给董其深,“人是自己选。”
“没这差眼光。”董其深想到这事就更气。
“是哪个投资人眼光独到,把好好人送到你手上历练?”沈千帆开玩笑说,“这怕是有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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