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将油布合:“甜度如何?”
“恰如其分。”
“那便好,你喜欢天天做给你吃。”
卫庭煦闻到她身上酒味:“你喝酒?”
“哦,林沐办完事回来,和她喝几杯。”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酒液流淌哗哗声,阿沁刚帮她们倒完酒,阿燎便站起身告辞。
“随时找。”阿燎临走时留下这句话。
卫庭煦点点头,送她们到大门口,见二人上马车,道别之后才和阿竺块儿返回府中。
“咦?阿燎和阿沁这是走?”甄文君手中捧着块热腾腾油布从庖厨出来,正好听见马蹄远去声响,“还想让她们块儿尝尝手艺。”
“这是什。”卫庭煦见油布之中有三颗热腾棕色圆球,“看上去像是糖豆。”
“甄将军。”
“你为何在这儿喝风?多冷啊。”
阿沁笑道:“阿燎和卫女郎在屋中商议要事,不便打扰。听闻卓君府中飞阁流丹水木清华,早就想来睹风采,到现在才有机会,自然要抓紧时间大饱眼福。”
甄文君礼貌地笑笑,全程和她保持两步远距离,与阿沁寒暄几句后她便告辞,要去庖厨忙活。
“将军这晚还去庖厨?”
见卫庭煦眼中有话,甄文君也不等她发问,坦白道:“你让亲手杀姚懋临,想想,说实话,说服不自己。知道她肯定要死,无论是为讨好你还是为大局着想,她这条命都得在这儿交代。但没办法亲手杀她,她对没有半分恶意,无法看着这样个人死在手里。知道让林沐去杀她不是你所希望
“就是糖豆,你尝尝。”
卫庭煦拿颗含入口中,没有想象那甜,不粘不腻入喉回甘,唇齿间留下片清新之感。
“你自己做?”
“前些日子翻本名为《四民月令》书,书中记载着饴饧方法,直想要亲手做次。不过时间有限,做只是薄饴,没那甜,或许正好合你口味。”
卫庭煦将三颗都吃:“你这有心,无论做什都合口味。”
“对。”甄文君提提布袋子,“给家夫人做点儿顺口。”
“将军文武双全,还会下厨。”
“不会,没做过,但可以试试。”
甄文君走,阿沁算算时辰,阿燎和卫庭煦即便有好几肚子话也该聊完,聊到口干舌燥,正适合饮杯胡椒酒。
敲开屋门,阿沁进屋时见阿燎和卫庭煦神情肃然,寻思许久玩笑话瞬间不合时宜,完全说不出来,嘴角笑容也僵硬。阿沁只得默默走上前,为二人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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