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燎听完之后没说话,卫庭煦道:“你也感觉到此人心机缜密,是个奇人。这些年来文君几乎没有走错步,除自身眼界广博之外,步阶辅佐
甄文君也为难,她不能白拿百姓东西,最后只好挑颗桃粉色糖果,多谢老翁好意。
甄文君将糖果小心翼翼地揣入怀里,临走时却听那老翁说:“甄将军年少英勇,是大聿之光。仆没读过什书也明白近贤臣远小人道理。希望将军擦亮眼睛,不要被妖人迷惑啊。”
老翁话让甄文君停下脚步,回首时市集之上已经围来不少人。见百姓们神情和老翁如出辙,敬仰又担心。
甄文君笑着走回来,握住老翁手。
老翁殷切地抬头等待将军发话,手心里忽然多样事物。
酒杯见底,滴酒也倒不出来,才喝六分足。
甄文君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往身上熏些香味,将酒气盖盖,缓缓从将军府内走出来。
独自喝两坛酒依旧神智清醒,方才刚刚站起来时有些目眩,走出将军府之后被冷风吹,酒劲儿散得干二净。
今天是什节日甄文君有些记不清,这些年征战在外,除正月里安抚军心外,其他各种节日从未过过,也渐渐不关心。
这个时辰夜市还很热闹。她路过家糖铺时被满满两大抽屉五颜六色糖纸吸引,好奇地往上凑。
甄文君将糖豆送回老翁手中,在人群低低议论声中离开。
阿燎话字字戳在卫庭煦心上,二人许久没有这般敞开心扉交谈。
听完阿燎所言,卫庭煦心中舒畅不少:“红颜易得,阿燎难求。”
阿燎挥挥手:“你和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话说回来,那步阶如何蛊惑文君妹妹?”
卫庭煦便将当日步阶所言五十说。
打仗这些年除人成山成谷地死,各种新鲜玩意儿络绎不绝地出现,就像这纸,从刚开始用于军情传递到如今用来裹糖豆儿,前后也不过几年时间。
甄文君很久都没来逛市集,被糖果吸引,觉得这袋好那袋也漂亮。不知怎想到阿母说卫庭煦小时候喜欢追着人要糖吃,想想那画面觉得很可爱,便给老翁个大银铤,将全部糖都买下来。
老翁没收钱,盯着她脸好半天才道:“足下难道是甄将军?”
“是甄文君。”
老翁时间感激涕零,说什也不肯收甄文君银子,将糖里三层外三层包得严严实实递给她:“若不是甄将军在北疆出生入死,仆又怎能苟活至今?这银子是万万不能收。甄将军都拿上吧,算是仆微不足道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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