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你两家恩怨。说真。”卫庭煦回头盯着甄文君,极为认真道,“你若要杀绝没有怨言。但能不能给几年时间?卫家多年心血和阿父最后遗愿不可在手中功亏篑。自然,卫家所谋大事亦是终身目标。大聿需要能够驱逐外族稳定四海强大中枢,需要个人人都能吃饱饭,没有芙蓉散没有醉生梦死,没有饥荒能够让所有人施展才华和抱负国家。能荡平贼寇,亦能给百姓富饶世界。在此之前还会发生什事,还会死多少人不能保证。”
“你可知在现在百姓眼里
甄文君再开口时所说话出乎卫庭煦意料。
还以为她会沉默很久,想到很多过往之事心中不畅,没想到她语气这般轻松。
“那时候你,又瘦又黑就是个小不点。放到人群里点都不醒目。”
“……”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小不点能成为今日大将军。”
脸,别说是记忆好人见,就算是记性烂人想要忘记都不太容易。可想而知当初卫庭煦定是躲在很隐蔽地方观察她,没让她有点儿发现机会。
“要确定你是怎样人,确定些事情之后才敢把你引入局中。不然布局才到半你突然失控,危及不是个人性命。”
“确定是否是个重感情人,确定是不是能被你拿捏。”
卫庭煦并不否认。
“所以你在暗中观察多久。”
甄文君打趣道:“怎记得从小到大个头都比别人同龄人高截,你别是认错人。”
“怎可能认错。那整年都在观察你。你所有小习惯都如指掌。”
甄文君忽然想到点:“莫非歧县难民入城也是你计划?”
她这番话逗笑卫庭煦:“你真当无所不能?歧县难民入城是谢随山愚蠢所致,别怪罪到头上。”
甄文君哈哈笑:“就算之前是谢随山愚蠢所致,之后你算计和阿母却是真。”
“神初五年年底直到神初六年,直都在歧县。”
自拆穿卫庭煦谋划,亲手杀方怀远之后,两人关系决裂段时日。之后因为利益相关,明面上互动和私底下暗涌都有不少,如今卫庭煦将她阿母救下还给她,她才发现她们二人这是第次放下城府,跨越裂痕,坦诚地提及过往之事。
她发现自己没有那愤怒。
她问自己,若是卫庭煦死在燕行,她会开心会快乐会觉得大仇得报吗?并不会。她只会痛苦悲伤,余生都感到遗憾不已。
“神初五年,真是好久以前事。那时候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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