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阶按住跃跃欲试小枭:“先别冲动,出城需要户籍符,咱们在汝宁所有户籍都挂在荡寇将军之下,符上明摆个‘甄’字,骗不过城卫。”
小枭和阿希互看眼:“那怎办?”
朱毛三“嘶”声:“咱们不是还有两百兄弟?大不纠集过来拼个你死活!老朱定护你们出城!”
“朱兄,现在不可莽撞,女郎让咱们离开汝宁就是为保咱们性命,不要落入敌手在关键时刻让她分心。”
“
甄文君瞪着她。
“让卫子卓单独来大理寺司。你亲自写下血书或是割根手指送过去,你可以选择。”
汝宁城门口。
步阶和朱毛三低着头往城门口走,听见士兵让出城之人出示户籍符,检查过后才放行,没有户籍符律扣押。
步阶和朱毛三急忙回来躲回巷子里,小枭和阿希还有辆马车正在此处等他们。
罢,何须拐弯抹角?还是说李延意是个缩头乌龟,不敢来见?”
广少陵取下皮鞭扬手就是鞭,重重地抽在甄文君肋骨之上。皮肉被鞭挞声响在空荡牢房内格外清晰。
衣服被抽破,新伤口和另道同样血淋淋伤口重叠着。甄文君忍着剧痛没有吭声,广少陵在同处再抽鞭,抽得她肋骨血肉模糊。
甄文君浑身颤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更不用说求饶。
她死死地盯着广少陵,仿佛能用眼神将她生吞。
“怎样!”阿希问道。
步阶摇摇头:“恐怕出不去。”他指指天上悄声说,“那位蓄势待发这久总算等到能威胁女郎机会,要不是咱们跑得快话卓君府已经被端。他们是不会让咱们出城。”
“不能伪装出去吗?”阿希问道。
小枭也有些兴奋:“对啊,阿母教过易容术!虽然没阿母那厉害但糊弄下还是可以!可以帮你们易容!”
朱毛三大喜:“咱们小枭这般聪慧,居然还会易容!”
“将军确是硬骨头,属下知道,就算再抽百鞭都未必能撼动将军。将军是硬骨头,可你阿母年事已高,恐怕没法子和你样硬扛吧。”
“若是要污蔑治谋反之罪话大可直接取性命,何必要审?”
“不,将军大概误会,属下并不是想审你。只要将军肯合作,将军和将军阿母性命自然无碍。”
广少陵靠近甄文君说这番话,甄文君看她半晌,抬抬眉峰大笑起来:“李延意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广少陵呵呵冷笑,让人将甄文君手指掰开:“听说你阿母少三根手指,作为她女儿,你不想和她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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