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作为追月中军校尉,李延意只要出禁苑她便
山羊胡男人离开,尤常侍旁敲侧击地问庚拜那人是谁,为何国舅爷能如此信任他,不怕有诈吗。
“其他人都有可能使诈,只有他不会。”庚拜道。
“喔?”
“他是谢扶宸人。”
“谢扶宸?”尤常侍听到这个名字情不自禁地捂住嘴。
罪卫庭煦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甄文君便是离间卫庭煦和天子关窍所在。旦天子疑心卫妖女,不必国舅爷费劲,天子自然有无数方法铲除她。”
“你!”庚拜想说什又顿住,看尤常侍眼。尤常侍立即会意,将门窗全部关起来。
“你这是想要行刺陛下?!然后再将罪名扣在甄文君头上?”庚拜胡子都快倒竖,指着那人。
那人淡定地笑道:“自然不是真行刺,陛下只需受点儿皮肉轻伤便可。旦陛下见血,国舅爷可率私兵杀到护驾,到时候救驾功劳国舅爷便可算上头功。当然,私兵不可太多,否则有谋反之嫌,只需二十人精锐便可。”
“可是天子行程向私密,她要去什地方老夫怎知道?再说,又有谁有本事可以接近得天子?天子身边那群追月军娘们儿各个都很厉害,只怕还没让天子见血,行刺者就命呜呼。”
“对,他便是当年谢扶宸叱咤风云时谋士之,方怀远,人称云孟先生。他直藏在暗处没几个知道,老谢倒之后他跑出来,直云游四方,其实嘛也就是逃亡。老夫早就听闻他才智过人颇有手段,就这样落魄在外实在可惜,便用碗米将他收入麾下。”
“碗米?”
“对,碗米。人在落魄之时不会有任何尊严可言,碗米便得这样个大便宜,也算是老夫幸运。当年也是这卫氏妖女搞垮谢家,云孟对卫家有恨,他比更想要卫妖女死。”
李延意并非不出禁苑,相反,她经常在禁苑和怀琛府两头跑,更需要去望君山祭祖,偶尔会去易靖园中赏花划船换换心情。
无论她去什地方行程都是绝对保密,而且身边必有追月军守护,戒备森严,想要靠近天子比登天还难。
“这些国舅爷不必多虑,若是信得过在下话,便由在下去办。”
尤常侍站在旁都听愣,这人究竟是谁,居然如胆大,布局都布到天子身上!还要行刺天子!若是被发现那是全家掉脑袋大罪啊!
庚拜哈哈笑:“老夫怎会不信任怀远兄!只是……”
“只是国舅爷害怕?”
“老夫有何所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能搞垮卫氏还是值得冒险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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