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梁山岳地形还有有些不对,孟梁参三峰其实只有两个峰,没有三峰。”就在甄文君要离开时候,阿希忽然开口道。
甄文君立即停下脚步,诧异地回头看她。阿希还是脸天真甚至带着点儿傻气地看着她笑。
“你说参三峰只有两峰?怎可能……只有两峰话为何叫参
。这路上她不仅没有找到刺杀李举机会,甚至连自个儿性命都险些丢。连续几晚觉没睡好,无论何时闭眼都是奔马长刀和满地人头肠子,搅得她寝食难安。十日过去总算有些胃口,寻点儿比石头还硬蒸饼坐在沙地上,随意分析番情况。
关于军情之事她是方才去给中监军送酒时听到些只言片语后拼凑出来。以前阿母故事里总有些小兵喜欢给监军送酒,借机得些情报,从而在心里制定计划,以备他日鸣惊人。
作为掌握军情最多监军职,所有情况都要汇总到他们这儿再传达出去。中监军全都是些糙汉子,甄文君张好皮囊颇受他们喜欢。每次甄文君端酒进去没人轰她,她便继续倒酒,能逗留多久就逗留多久,留得越久,能够窃取到军情就越多。
以她现在最最低等女部士兵身份根本接近不李举,来这多日只远远地听过他喊过两次话,旦喊话结束她根本不知道李举驻扎在何地,谈什行刺?
而且甄文君心中不止是行刺李举这简单。如今大聿男丁难征,她既然有机会进入军中且想要举扳倒谢扶宸,便要趁机学习历练才是。
自言自语地分析当前局面,没发现身后悄悄靠近过来人,那人故意掩藏脚步声,“啪”地下拍在甄文君肩头,吓得她蒸饼都掉在地上。
“你在做什?”冢氏阿希屁股坐到她身边,将她掉在地上蒸饼重新捡起来拍拍,接着吃,“画什?地图?”
“嗯……”和甄文君同批上前线女部已经没有几个还活着,阿希便是其中之。阿希是个樵夫女儿,自小砍柴搬木,手脚上有些力气,可惜脑子实在有些不灵光。前海关之难时,她躺在地上装尸体才躲过劫,只不过左腿被马给踩断,甄文君帮她上药,但是前线条件有限阿希腿伤好得很慢。不过她全然不愁,成天拖着断腿到处走,还扬言要上场杀敌。她老是缠着心事重重甄文君,说些有没声音还特大声,甄文君有些烦她,并不想搭理,每回都随意敷衍下。
“文君!你好厉害啊!这是孟梁?这是汝宁!哇!你画得真好!”
甄文君受不她大嗓门,将地图抹,抬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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