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走,甄文君看看附近没有其他人,便
两人拿着武器冲到客房,门都没敲,推进去就想动手,吓得正在看书步阶差点儿跳起来。
“是你?!”甄文君和灵璧同时惊讶道。
步阶看着她们人手里拿着把明晃晃刀,有点儿不确定地拱手行礼:“文、文升见过二位女郎。不知文升做错什,何以让二位拔刀相向。”
“还以为……没什,是多心。”甄文君将刀收回去,灵璧也放下武器。
“是步阶嘛,哪是什仇人,就你,紧张兮兮。”
,甭麻烦胥公。”她对胥公还是所有防备,直都觉得此人有可能是谢扶宸眼线,并不想和他过多接触。
在水道里挣扎四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该如何活下去,甚至都忘谢扶宸之事,现在忽然想起来才发现晏业死多日,她开脱信也托人带到谢府,可是谢家却始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是真没有回应还是其实已经传来消息,只是她正好不在府内,没有顺利传到手中?
想到此处甄文君骨碌爬起来,问灵璧:“这几日可有信件,或是谁来找过?”
“嗯!”灵璧忽然想起来,“你不说都忘!两天前确有个男子来府上找你,那时你还没回来,是卫府家奴来跟说。也在忙便让家奴带他住在客房里等着。这两天被你闹根本没想起来。”
“男子?”以前来和她接头确是晏业本人没错,如今晏业死,谢家新派来传话人莫非胆大到自己上门来,还住在客房?
可不得紧张,若是进来是谢家探子别说刀,恐怕攻城车都要开进来将他轰个干净。
“你居然来。”甄文君有些话只能跟步阶说,灵璧在旁不合适,便对灵璧道,“步阶不太适合住在卫府之内,姐姐心思重,不喜欢不熟悉之人在左右。灵璧姐姐,之前给你银票还有?”
“根本就没地方花,都剩着呢。”
“能给拿点儿吗?带步阶出去找家客栈投宿。”
“有,这就给你们拿去。”
“在哪间客房!快带去找他!”甄文君立即收拾好衣衫正好发髻,出门之前确定金蝉刀在手,又往灵璧腰间摸摸,她软刀也在。
“做什?”突然被摸腰灵璧问道。
“此人或许有问题,可能是仇人。”甄文君先把谢家派来人盖上“坏人”印章,会儿就算短兵相接说漏秘密也好开脱。
“仇人?你还有仇人?”
“多去。在和姐姐重逢之前跟着戏班子闯荡江湖,但凡踏过江湖之路,谁还没几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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