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只有想办法缓解体内之火条路可走,否则邪火攻心极度难忍,只要稍微动弹下,哪怕是无比光滑绸缎从她肌肤上划过都会教她痛苦万分,犹如万虫噬心,生不如死。
她必须找到人共赴五欲之征,以释内火。
无法行走甚至不能下床,她找不到别人做这件事,她也不可能找别人做。与其找个陌生人保命,还不如和李延意——毕竟李延意是这世上她唯能够接受人。
可李延意不知是刻意捉弄还
包围下四两拨千斤地杀出条血路,有士兵直在外围寻找机会,待阿歆刚刚刺伤人双腿之后他立即出招,挺枪对准她后背心猛扎。阿歆脑后似乎长双眼睛,根本没往后看,手腕向后甩,剑尖恰好停在对方眼珠前指宽之处。那人陡然停,散发着阴森之气剑尖几乎挡住他半视野,若是他方才再往前多冲半步,这把剑就会刺破他眼珠,贯脑而出。冷汗狂冒之时阿歆反手撤,胳膊肘重重击击在他颞颥之处,将他打翻在地,眼前发黑时起不来。
“阿歆……”李延意不知什时候从帐篷里走出来,她捂着侧腰伤口,单手扶着旁小树支撑身体平衡。她脸上脖子上全都是亮晶晶汗水,血不断地从指缝中流出来。伤得这重,甄文君却见她脸上还挂着笑——莫不是疯。
“阿歆,你对虎贲军士兵都尚且只伤毛发,对倒是下得重手……”李延意痛得几乎站立不住却还在笑,阿歆看见她气得发抖:
“恨不得剑杀你!”
李延意摇摇头:“卿卿才不舍得。”
对啊。躲在旁甄文君都明白,以阿歆这等身手恐怕大聿之中极难找出出其右者。就算是千军万马之中想要夺谁脑袋恐怕都如探囊取物般简单,别说是两人独自在帐篷里对。李延意只不过中剑还是中在腰侧并不致命,自然是刺她之人不舍得。
阿歆持剑就要过来砍下她头,数十名虎贲军齐齐杀过来。
李延意放低声音,说悄悄话劝她似:“托福芙蓉散之瘾已经散得差不多,以后是否还能再坚持不沾染就要看你自己意志力。不过这夜夜操劳累你也累,没多少力气吧?别乱来,能走赶紧走,不介意你这对。”
阿歆见她居然还好意思提这乘人之危混账事,更加恼火。
自从她莫名其妙沾染上芙蓉散之毒后便直处于浑浑噩噩度日如年状态。除天之中大部分时间里都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之外,其他时间里都会呈现出种让她羞于言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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