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散?”这事当真出乎李延意意料,阿歆平生最痛恨正是这害人芙蓉散,怎可能吸食?
“这件事是谁干,谁将阿歆弄成这样……”李延意怒道,“给查!”
刘奉等人跪地,齐声道:“是!”
汝宁,太极殿。
李举根本坐不住,在龙椅之前来回踱步。见冯坤总算来,指着他不知说什才好。
芽,灯笼之下片早春美景。李延意目视前方全然没有在意这些精巧细节,踏着木栈道笔直里往厅中去。
“殿下,有人送来位受伤娘子。”李延意带着夜晚寒气刚踏入厅中,林权便上前禀报。李延意很敏锐地从林权颇有些难言表情中察觉到什,凝视着他脸问道:
“送谁?谁送?”
“送者不知,徐翁在后院打水时看见阿歆娘子靠在水井边,当时已经无人在侧。”
“阿歆?”听见阿歆名字李延意脱去裘皮大衣动作顿顿,之后立即将衣服丢到旁,迅速往里屋去。
“你,你怎能这做!”
冯坤刚刚跪下,李举便指着他脑门愤然道:“已经说过,谢氏阿歆乃是谢中丞之女,你为何还要以芙蓉散毒之?如今李延意到处在查此事源头,谢中丞远在孟梁还知晓,但纸包不住火,谢家探子很快就会将阿歆事告知他!到时候离间未成却乱自家阵脚,你怎会如此糊涂!”
面对天子质疑,冯坤面不改色道:“千秋基业之下尸骸遍地,多少良门绝后多少阖族覆灭,为都是保住大聿江山不被*人所夺。‘智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能法之士,必强毅而劲直,不劲直,不能矫*。’谢中丞不会不明白其中道理。区区个女儿何足挂齿。”
“但是谢中丞……”
冯坤打断他:“离间
林权跟上去,中郎将刘奉和几位虎贲军走在两侧为她开路。别馆乃是长公主歇息之地,闲杂人等早就被清除,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将个大活人无声无息地带进来。刘奉将所有下属都很批顿,让他们都仔细着。要是长公主出什事,所有人脑袋都得落地。
“阿歆在哪!她伤着什地方?”
李延意这话问出去居然没能得到回答,颇为奇怪地回头看林权。她发现无论是林权还是刘奉等人神态都很怪,有着欲言又止尴尬。
“到底怎!但说无妨!”整天大大小小事追在她屁股后面,她实在没精力再去猜测。
刘奉站得笔直,并没有开口意思,林权没办法,只好道:“咳,阿歆娘子似乎吸食芙蓉散,正……正燥气攻心,急需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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