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还是左躲右闪:“就是伴在姐姐身边才更要穿着轻便灵巧,若是姐姐有个什事要吩咐也好第时间操办起来。你拿那身衣服,走路都走不快,才不要!”说着从灵璧手里滑出去,拎起胡服便往身上套,连带着面罩也块儿揣进袖子里。
“那你好歹把头发梳啊!”灵璧追着穿衣服就往外跑甄文君后面喊道。
甄文君边跑边回:“昨日说要去陪姐姐用早饭,再晚就来不及啦!”
灵璧骂她:“那你不早点儿叫起来!”
小院不大,甄文君跑两步
在那儿说着,她脑海中不断回忆卫庭煦指尖香甜,努力判断这件事是否是真实发生,是梦还是现实……
甄文君确贪杯,那壶酒乃是卫庭煦每回觉得冷时候随意抿口便能驱寒,她却口气喝个干净,难怪第二日在屋里倒头大睡,直睡到夜里,灵璧马上要就寝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睡整日脑子里片澄清,想明白含卫庭煦手指是自己,说真想卫庭煦并且得到相同回应也是事实。
“你怎样你。”灵璧将头发散下来看着她,“不是还没醒酒吧,脸这红。”
“没事,醒,出去透透气。”
“哦去吧,睡。”
甄文君在院子里打套拳,活络活络筋骨之后发些汗,接水去浴房池子里泡着。
怎能干这种事呢,实在太冒失。想到自个儿贪婪追着卫庭煦手指模样甄文君就满脸血红,深吸口气潜到池子里,恨不得消失在这世界上。
宴席那日大早,天未放光,灵璧还在熟睡时甄文君就醒。她起来梳洗,臀部上伤口亏草药恢复得很快,痛感轻许多。匕首和金蝉刀都备好,灵璧被她换药声音吵醒,双眼睛迷迷瞪瞪半睁未睁,先去拿卫庭煦给甄文君新做身颜色娇艳袿衣过来让她今日穿这身衣服,层层叠叠裙摆上绣着百灵鸟,每只鸟羽色皆不相同,栩栩如生。连敝膝上也都是彩线绣纹饰,袖口等处甚至贴上金箔作为装饰,打眼儿望过去可真是贵气逼人,万分扎眼。别说往人群中站,即便是趴在地上都难保不会被旁人眼瞧见。
甄文君忙摇头道:“不穿这套,零零碎碎太多干什都不方便,而且还热得慌。还是穿胡服吧,该宽地方宽,该窄地方窄,舒服。”
灵璧不赞同道:“这可是女郎特地为你新做!今日长公主设宴,小花不宜参加,女郎定会你要伴在身边,你当是和朱毛三打架去啊,怎能随意穿着!过来!老老实实给坐下来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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