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郎居然抽你屁股。”灵璧差点将“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可惜当时不在场,否则定……”
甄文君:“定救?”
“定鼓掌叫好。”
“灵璧姐姐,难道平日里对你好你都忘!你甘蕉你田鸡腿都是谁给你买你忘!”
“只记得是谁骗银子偷鸡汤。”
甄文君明白对校笔迹是揭穿细作身份重要手段,她极少在卫庭煦以及她属下面前写字,即便写也都随意乱写,绝不多留笔锋。那日给晏业传信除隐藏真实内容之外她更是留心眼,用左手写字,尽量写得像样些,不过还是被卫庭煦看出端倪。
“不过此人目标正是长公主,未成事之前他不会离开南崖,甚至不会离开身边。”卫庭煦说得波澜不惊,甄文君要字字都听入心中才能察觉到卫庭煦重点在何处。
“姐姐是说传消息人是在们当中?”甄文君说话时当然没去看灵璧与小花,而是将目光投向四周暗卫上。暗卫们感受到她目光,眼里隐隐露出凶光。甄文君完全没有畏惧之情,坦然回敬。
“有可能。”卫庭煦抬头看向蓝没有丝杂质天顶,蓝天倒映在她眼里,“每个人都有可能。”
卫庭煦这句话无疑是将追随她多年小花和灵璧都划入细作行列之中,甄文君纳闷,她这样说该多让人心寒?特别是忠心耿耿忠臣更是容易心灰意冷。可非常奇怪是,甄文君发现即便卫庭煦落下这种话,灵璧和小花没有露出任何不悦或心灰表情。她们俩眉心微微上扬着,连带着整张脸看上去情绪怪异。甄文君努力寻找着她们表情究竟是什意思,最后得到个令她费解结论——心疼。
甄文君脑袋屁股起疼,实在没力气和她纠缠,站在木台上问道:“咱们还有治外伤草药?”
“药物不都在你那儿吗?”
近
在卫庭煦说出“你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是细作”时,灵璧和小花在第时间原谅她,甚至心疼她。
想起卫庭煦后背上烫伤及咬痕,灵璧曾经提及卫庭煦最痛恨背叛时欲言又止,甄文君对她过往之事更加好奇。
卫庭煦必定不是生来就如此多疑而凶残,究竟是什样成长环境让她变成如今她?
卫庭煦让甄文君回去歇会儿,晚膳时分再来找她,随后就和小花等人块儿离开。
甄文君和灵璧回到小院子里,想着卫庭煦事想到忘屁股上伤,猛地往木台子上坐,差点儿跳起来,哀嚎着想摸又不敢摸自己屁股,呲牙咧嘴模样笑坏灵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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