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慈祥地摸着她脑袋笑道:“也思念妹妹啊,这不,就来看妹妹。”
甄文君努力做喜极而泣状,心中却是抱着脑袋上天入地地哀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和谢随山凑热闹起来。谁能知道这只老狐狸是不是故意,这回又有什算计!
忆起晏业所言,谢扶宸对谢太行所作所为非常不满,将他家驱逐也极有可能。想来也是,谢扶宸比谢太行更为虚伪狡诈,或许早就布好局想要从卫家入手举扫除长公主派,而谢太行派人刺杀卫庭煦这等愚蠢行为无异于打草惊蛇,和他翻脸也不是不可能。如此来从绥川逃跑谢太守还有何处可去?只好舔着脸跟随妻子姚氏回到南崖。
怎会忘谢家主母乃是出自南崖姚氏?甄文君狠狠敲下自己笨脑袋,以为不去绥川便能躲过昔日故人之眼,谁知来到南崖更是自投罗网!若是被谢随山认出,以他蠢脑子根本讲不明白利害,更不晓得谢太行是否有将乔装成甄文君事告诉给谢随山,最有可能下场就是被其缠上甚至败露身份。
最好打算便是立即离开南崖,躲姓谢远远。
甄文君迅速低头抱着当卢往回走,路过家卖胡服摊子有套裙子配有面纱,她丢银子抱起裙子就跑。回到金市找到灵璧时见随从已经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甄文君大老远看见灵璧对她笑得很诡异。
“你总算回来,快跟回去。”灵璧开心地拉着她,神秘道,“回去,有惊喜。”
惊喜?甄文君心中狂跳,别惊喜没有,屋子惊吓就完。
行人回到小院,远远地看见小花伟岸身躯矗立在小小院落中,堪比座假山。而她身边四轮车上不是卫庭煦是谁。
完,走不。
甄文君两眼黑差点气晕,内心无比焦灼,脸上却绽放灿烂笑容,边喊着“姐姐”边飞扑到卫庭煦腿前,跪下伏在她大腿上:
“姐姐怎来!姐姐可知文君有多思念姐姐!”成功挤出眼泪时候甄文君都嫌自己虚情假意实在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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