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如何能信?”
甄文君将昨夜步阶来找她事说给众人听。
步阶回家之后找大夫给妻子看病,大夫开几方名贵药后步阶问他妻子得是什病,还能活多久。大夫说夫人病无大碍,只要药别断,养上半个月时间应该就没有大碍。
这副药需要十两银子,步阶明白若没有甄文君给两百两,只怕妻子难以续命。
安顿好家里切,让儿子好好照顾阿母,他脱去上衣背长刀,去甄文君所住客栈负荆请罪。
公道。这五万车粮食小妹要运回大聿不能交于大哥,此事情非得已,大哥向仗义仁德,还望能宽恕二。”
朱毛三被酒气熏红脸上时平静,似乎没反应过来甄文君在说什。待他想明白之后猛地拍桌子,吓得酒楼里其他客人个哆嗦,全都看过来。他气愤难平,把从属官手里抢来他战斧,斧子把面前木桌劈个粉碎,酒肉洒地,爆呵道:“小贱蹄子竟敢戏耍你爷爷!今日这五万车粮食老子拿定!”
灵璧抽刀上前,娇喝道:“看你们谁敢造次!”
几个随从也全都抽身而起横眉怒对,时间双方剑拔弩张触即发,甄文君倒是毫不慌张地握着酒杯,不疾不徐地问道:“大哥啊大哥,你忒心急,还没等说完就着急发火。那五万车粮食虽要运走,可今后每年你可坐享三万车收成,两年便是六万车,不仅可以养活安南大军甚至能够卖给当地豪绅赚些酒钱。但若是大哥你在此杀,五万车粮食已经运到城外,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手,到时候大哥可就什也没有。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道理大哥不会不明白。”
“每年三万车?你哪来这多粮食?!”朱毛三质问她。
甄文君见他这副模样实在有
“宿渡境内肥田都被买卖干净,只剩下些没人要便宜薄土。不过和御马样,再贫瘠土地只要有人精心翻新耕种肯定也能产出粮食。已经托王进在临县买下五万倾薄土,虽土地不肥但贵在广袤,直接雇佣当地经验丰富佃户耕种,每年就算产不出十万车,五万还是有。到时候大哥你便拿大头,坐享其成岂不是美事桩?”
这几日朱毛三亲眼见证这小娘子厉害,如今她说得振振有词,心里难免信几分,嘴上还是追问:“你肯定不会待在此处,等你走谁来管那佃户?莫非还要老朱出力?”
“不不不,已经找到合适人选。”甄文君这话出灵璧诧异地看她眼——你说不会是吧?
朱毛三:“谁!”
“步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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