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已经做好准备,她以为自己金蝉刀杀将会是卫子卓和谢家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没想到如今让她起杀心竟是素未谋面之人。
绝对不可心软。甄文君告诫自己,这是场你死活搏斗,她定要先发制人。
到马场,几个马夫和奴仆在清扫场地给马梳理鬃毛,见卫庭煦她们来全都往这儿看。他们从未见过传说中场主。或许是因为卫庭煦真实身份已经,bao露,便肆无忌惮地让小花推着她穿过整个场地,到达帐篷之下安坐。
甄文君坐到她身边,灵璧和小花站在她们身后,奴仆送上许多酒饮蔬果和烤得喷
好不容易坠入梦境片刻,被灵璧敲门声音吵醒。
“该出发。”
“来。”甄文君从床上挣扎起来,推开门问她,“出发去哪儿啊?”
不知是不是天还未完全亮缘故,灵璧半张脸被纱灯照亮,另外半张脸浸在层青色晨光中,相当陌生。
当她上马车,知道此行要前去郊外马场之时,甄文君算是彻底不报侥幸。马场有谢家人与她偷偷联系过,这是板上钉钉事实,卫庭煦嗅觉实在敏锐。
这小院中,除灵璧大多都是些连内院都进不来奴仆。而内院中这些人,也都跟随卫庭煦多年。就算真有谢家细作,岂会这多年都没有只字片语传回去?
所以,卫庭煦所说是马场那人。
甄文君放下碗箸,帮卫庭煦盛碗汤。
“天寒,姐姐多喝些鸡汤补气。”
“谢谢妹妹。”卫庭煦捏着碗,桃色指尖在碗边缘蠕动着。
那身份也,bao露吗?
甄文君和灵璧同车乘辆马车,晃晃荡荡地往马场前进,卫庭煦和小花坐马车跟随其后。
或许没有,卫庭煦只是知道谢家细作混进马场。
可按照卫庭煦凶残手段,怕是这细作被抓之后不堪忍受酷刑而将招认,该如何是好?
不行,必须要主动出击。旦这细作出现便要第时间将他杀,否则处境将十分凶险。
她心不在焉,她起杀机。
夜深,甄文君躺在床上,帷帐之上有个小小兽脸铜扣,每个睡不着夜里她都盯着那张兽脸发呆,想着阿母此时此刻在什地方,在做些什。
兽脸头顶上有两个角,咧开嘴型仿佛在笑,獠牙突露在外,恐怖形象栩栩如生。
本以为漂亮地赚到银子便能往卫庭煦身边迈进步,可以休息片刻,完全忘记已经将她身份传给谢家事,忘记卫庭煦依旧是可怕对手。
甄文君疲惫狠,眼睛酸得几乎睁不开,却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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