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指尖勾着卫庭煦衣衿,磨在她脖子上。
阿椒媚术没有白教。甄文君打算兵行险着,以色侍君。
卫庭煦反握住她手。
“妹妹这是怨吗?”卫庭煦跟她解释道,“有些事情必须出门打理,家中兄长英年早逝,府君和母亲对给予厚望,需挑起重任,不负他们所托。”
“姐姐案牍劳形,妹妹只想着跟随在姐姐身边,哪怕只是为姐姐分担点点烦恼都好。”甄文君握着卫庭煦手掌,在她掌间轻轻刮动搔撩,又来回捏着她尾指状似撒娇,朱唇微张双眼含春,凝望着卫庭煦无比真情实感,“真是……太想太想姐姐。”
卫庭煦忧愁地摇摇头:“那些个烦心事不想妹妹沾手。”
案几不高亦不长,两人本是处于两端,卫庭煦坐着甄文君跪着。
不知什时候甄文君挪到卫庭煦身边,执着她手往她怀中钻。
亲自下厨为姐姐做几个拿手好菜。
卫庭煦如既往地温柔以待,可送去衣衫从没穿过,费尽心思摆好筵席,虽说她确来,小花当着甄文君面试毒,即便试毒之后卫庭煦也口未尝,只是闲聊。
甄文君索性多喝几杯。
她年龄尚幼,自小没有喝酒习惯,三杯下去必定红脸,五杯下去舌头打卷,七杯之后意识全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甄文君十分解自己。
“虽然文君无用,可多少也能陪着姐姐说说话解解闷。真不想再离开姐姐。姐姐能不能答允,带走?”甄文君环住卫庭煦腰,脸贴在她肩头,热泪滚入她胸口。
卫庭煦或许和阿燎样,好女色。
依在卫庭煦怀中,甄文君双眸定。
卫庭煦看小花时炙热眼神,和灵璧传书递物时指尖缠绵,甄文君全都看在眼里。虽不似阿燎那般狂态,但也看得出她对府中婢女们怜爱有加,即使犯错也是从宽发落。甄文君在心中打赌,她很有可能对女人极有兴趣。
甄文君知道在大聿只要家族势力庞大,出身高贵之人通常都有些怪癖,仿佛普通人情已经满足不他们。就连谢随山都养几个漂亮小郎君供他玩乐,卫庭煦这等性子刚烈厉害女子,养屋子消遣女奴也没什好奇怪。
她喝六杯。
六杯之时醉态尽显不似伪装,但意识尚在行动可控。
手中抖,酒琖滚倒,甄文君握着卫庭煦手没有松开,整个人却已经坐不住,趴在桌上。
她张小脸微红,泛着醉人粉桃色,眼里半含着眼泪,终于将藏在心里话借着酒劲说出来:
“以为姐姐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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