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眉头轻蹙:“你父亲不让你过问阿来母女事情,你就好好在这里思过不要再生事端。阿薰自会说她,你若是要她对你尊敬,自己就该先立起兄长威严才是。”
谢随山见姚氏对阿来母女毫不在意,不免心急道:“母亲,父亲这些年里明明对阿来母女不闻不问,甚至纵容府中下人对她们肆意欺凌。可今日不但阻止儿子杀她们,甚至罚都不罚,此事难道不蹊跷?当年父亲是醉酒误事,可看阿来姿色也可知当年骁氏之颜色。难保骁氏不会成为第二个四姨,母亲还要早做打算啊!断不可留这母女存活于世!”
姚氏本以为谢随山经此事能有些长进,却不想他目光短浅到这个地步,说多少次都不开窍,依旧挂念内宅纷争,恨声骂道:
“你常埋怨你父亲更看重阿薰,可你看你自己!男儿丈夫饱读诗书应志存高远!你呢?可有些别大事惦记?你父亲真是罚你罚得轻!”
谢随山没想到自己又说错话,慌忙赔罪,心
,有朝日会怎样?万又会怎样?”
骁氏看着女儿肖似自己脸,仿佛承诺似:“有阿母在,不会有万。”
姚氏这边费些工夫才劝得谢太行消气,知道他今夜要宿在别院子里,也没多留,带着人往祠堂去看儿子。四姨事谢太行虽明面儿上没怪罪于她,但心里定是不痛快。只不过碍着自己南崖姚家家世和为他生育子女功劳,不好对自己发作,只能拿着儿子撒气。承屹这事儿虽然做得没脑子,但也算歪打正着除掉她心头上根扎许多年刺。
谢太行不痛快倒让她生出几丝快意,走在路上也忍不住翘起唇角。
她和谢太行昔日曾有过浓情爱意如今只剩下利益牵扯。她从前曾有四方之志,如今在这后院里为几房侧室姬妾,竟熬掉她半生心血。
好在她还有儿子。
就算不成器,只要她这个谢家主母不倒,承屹谢家继承人位子就会稳如泰山。
独自跪在冰冷祠堂谢随山看到母亲来,忙跪行至她身前,十分委屈地唤道:“母亲!”
姚氏这整天没能休息好,在家中奔波,冷风吹脑袋有些头疼:“你父亲只是罚你来跪祠堂,已经是最轻处罚。”
“此次是儿子鲁莽,儿子认罚。可是母亲,明明是阿来那贱奴舍四姨逃走,致使她命丧流民之手,父亲却将这笔帐算在头上,对贱奴母女没有丝毫处罚!还有阿薰,她与才是母兄妹,整日里跟贱奴为伍不说,今天还拿鞭子抽!没有半分对哥哥尊敬!看,这道鞭痕到现在还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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