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对什
事情吗？
没有，从头到尾
“不是。”
李智
手搭在方鹭也小腿上，无奈，“那为什闹脾气？”
“可以闹脾气吗？”方鹭也答非所问。
“你不就是在闹脾气。”李智头疼，完全不知道拿他怎办。
方鹭也突然笑
下，动下被李智压着
左腿：“你不接电话。”
许久没有声音，方鹭也哭够本，现在觉得身心畅通，悄悄抬头露出两只眼睛来，湿漉漉亮晶晶，像只小鹿。
他发现李智还在看着他，就那在床边坐着。
“是不是弄疼你？”李智问。
台灯昏黄光线隐隐约约，方鹭也看到这个男人脸上少见浮现出烦恼和心疼这两种情绪，他翻动身体，想平躺，手臂被压麻。
原本两人都没有盖被子什，刚刚李智扯角盖住他，随着方鹭也这个翻身，被子滑落，美丽酮体毫无遮挡，就那样出现在李智面前。
自己双手那只手松些，捏住他下巴那只手也松开，转而去擦拭他眼角泪水。
“哭什？”李智语气也带着点委屈，也没怎样啊，怎就给弄哭呢……
方鹭也还是不说话，但是看到李智被他眼泪震慑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是某个地方都有变化，莫名觉得有点爽，不管不顾开始宣泄心中不痛快，不分场合哭起来。
这下真把李智吓软，慌乱去扯床头纸巾。
“哭什嘛……”语气倒是软很多。
时间无言，李智原本想说“不是说手机静音吗”，但还是没说出口，他虽然没怎念过书，也不懂那些高级表达手法。
但是他明白方鹭也这句说，除不接电话，应该还有别。
看他躺在深灰色床品上，肤色被衬得越发白皙，玩味看着自己。
“以后会接。”他说。
方鹭也已经干涸眼眶又变得湿润，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往下缩进被子里。
李智眼神里遮掩不住慌乱，扯过被子盖住。
“哪里疼？”他又问。
方鹭也哭完之后再也没有气，反倒觉得李智这样有点好笑，他头发乱糟糟，胳膊上都是被自己抓出来红痕。
“背疼。”
“因为这个闹脾气？”
方鹭也翻身成侧躺，把头埋进枕头里呜咽。
说实话，这点事绝不是方鹭也会哭程度，就是那天被打那棍疼到晕倒都没有让他掉滴泪，可是刚刚那副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面对。
只做半，现下李智裤子都套上，坐在床边看着他，来来回回就是那两句。
“怎？”
“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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