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
陈骁心里大吼,这几天他看着士兵气色颓废,心疼很。因为这些都是他手底下兵。
褚相龙不把他们当人看,不就是因为这些兵不是他嘛。
养兵千日用兵时,许银锣不愧是大奉诗魁陈骁发自内心敬佩,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士兵们低着头,咬着牙,虽然没有说话,但微微握起双拳
这既能有效改善空气质量,也有益于士卒们身心健康。
甲板上,士兵们面露喜色,兴奋交换眼神。风大浪大,舱底摇晃颠簸,再加上股子怪味道,闷人想吐。
况且,还得在这样环境里吃干粮。身体不适是方面,心里上折磨才最折腾人。
褚相龙淡淡道:“许大人不懂带兵,就不要指手画脚。这点苦头算什?真上战场,连泥巴你都得吃,还得躺在尸体堆里吃。”
说话过程中,面带冷笑望着许七安,毫不掩饰自己鄙夷和轻视。
传出来,伴随着轻盈却用力脚步声,穿银锣差服许七安,单手按刀,走出来。
褚相龙回过身,凝视着许七安,咄咄逼人语气:
“你不知道命令?如果不知道,现在立刻让他们滚回去,并保证再不出来。如果知道,那需要个解释。”
陈骁硬着头皮,抱拳道:“褚将军,是这样,有几名士兵染病,卑职束手无策,无奈求助许大人”
要很讲义气,要很聪明许七安心里评价,嘴上却道:“有你说话地方?滚边去。”
许七安针锋相对,反驳道:“褚将军是久经沙场老兵,带兵是不如你。但你要和盘逻辑,倒是能跟你说道说道。”
顿顿,他跨前步,盯着褚相龙,问道:
“你也说是打仗,非常时期能与平日样?褚将军手底下兵,也是天天住茅厕,在屎尿味里啃干粮?
“这些士兵都是精锐,他们平时操练同样辛苦,也知道打仗该怎打。但辛苦和受折磨不是回事。养兵千里用兵时,连兵都不知道养,你怎带兵?你怎打仗?
“说白,这些不是你兵,你就不把他们当人看。”
陈骁低着头,不再吭声,眼里闪过感激之色。
许银锣这是要把他摘出去。
训斥完百夫长,许七安盯着褚相龙,沉声道:
“褚将军想要解释?你自己去舱底趟不就行,如果能在那里住几天,感受会更加深刻。已经决定,以后,辰时初至辰时末,舱底禁军可自由出入。午时初至午时末,可以自由出入。申时初至申时末,可自由出入。”
每天可以在甲板上活动六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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