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拍拍小铜锣肩膀,接着伸手入怀中,摸出浅绿色荷包,打开看,锭锭黄橙橙金子。
“厚,还真是黄金啊。”铜锣瞪大眼睛,露出狂喜之色:“大人,
说着,眼神里配合流露出崇拜。
老司姬许七安也没拆穿,配合着露出得意笑容。
蓉蓉姑娘气息深厚,含而不露,不是弱手,肯定早已看穿擂台上伎俩。也就刁蛮老阿姨还没看出来,对于许七安话将信将疑。
这时,擂台上少侠剑格开汉子斧头,飞起脚踹中对方胸口,汉子手中大斧脱手,飞出擂台。
这之后,许久没有人上台竞技。
“自然是那位使剑少侠。”许七安没有犹豫。
“傻子也能看出来。”老阿姨冷哼声,刷波存在感。
那位使剑少侠从头到尾都压着使斧汉子打,闲庭信步,剑法精妙,时不时引来吃瓜群众喝彩。
“练气境以前,实力高低看是体格,使斧汉子不管气力还是体格,都在使剑少侠之上。可为什会处在下风?那位少侠剑法也就花架子。”许七安说道。
老阿姨没有搭理,但悄悄竖起耳朵。
剩个小小子爵。”
叔父是魏公亲信、父亲与誉王相交莫逆、自身即是银锣又是子爵蓉蓉姑娘愣愣,美眸眨不眨凝视许七安。
她早听说京城勋贵如云,随便碰到个家伙,家里说不定就有当官。
可是,官再高,有魏渊高?身份再高贵,有誉王高贵?
时间,蓉蓉姑娘愈发热情。
“吃饱,荷包还。”老阿姨恋恋不舍收回目光,瞪着许七安。
许七安假装没听到,她也不纠缠,只是看许七安许久,言不发起身下楼。
“背影其实不赖。”仅剩那名铜锣感慨道。
说完,他发现自己遭许七安和蓉蓉姑娘鄙视。
“小伙子是不是自幼缺母爱啊。”
“猜是演员。”许七安揭露事实。
“演员?”
蓉蓉没听说过这个词儿。
“就是逢场作戏。”许七安解释。
蓉蓉恍然大悟,佩服道:“原来如此,许大人目光如炬。”
前世因为应酬缘故,他没少出入夜场,撩拨这类女人得心应手,倒不是馋她身子,许七安只是怀念当初感觉。
偶尔说些荤话,调侃几句,这位自称蓉蓉,绰号销魂手妩媚女子也不会生气。
换成良家女子,早就红着脸啐他:呸,登徒子。
性格刚烈些,钢铁直女24k钛合金巴掌已经呼上来。
这时,蓉蓉看向擂台,似询问又似考校说道:“许公子觉得,这两人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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