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大哥喜欢去教坊司。”
“去去去。”婶婶啐她通:“你大哥不是这样人,二郎鬼混,你大哥都不会鬼混。”
“那大哥跟发誓,从未去过教坊司。”许玲月抿着唇,盈盈眼波中透着倔强。
不是,你个妹妹,哪来资格质问……许七安脸色严肃,发誓说:
“许七安,从未在教坊司花过银子。”
巧妙利用妹妹和母亲。
“晴天霹雳嘛,常有事。”许七安从怀里掏出张百两银票,道:“事情已经解决,这是赵家给赔偿金,这件事你们不用管。”
婶婶看着银票,难以置信:“给?”
许七安用力点头:“婶婶为家,辛苦操持,这是婶婶应得。可惜只有百两,毕竟人家背后靠山也不小。”
婶婶接过银票,看着他,有些感动,低声说:“宁宴啊,其实婶婶就是爱发牢骚而已,有些不中听话,你别往心里去。”
。
试想,在外头辛苦平叛剿匪杨金锣,千里迢迢回京,迎接他不是欢呼,而是同僚拳头。以及知道此事后,姜律中背刺。
张开泰走到瞭望厅,往外张望,无奈道:“打更人和侍卫都聚集在楼下。”
魏渊道:“散吧,这件事你们知道就成,不许外传。”
“是!”
许玲月嫣然笑,眼波荡漾。
“玲月,回家后你也可以这般质问二郎。”许七安心里不平衡,怂恿道,“相信二郎与般,也是堂堂正正君子。”
“二郎当然不会去教坊司。”婶婶自信满满,心里想着,等晚上许平志那厮回家,自己也这般质问,看他敢不敢发誓。
送走婶婶和妹妹们,许七安打算回青云堂拿回金牌,没想
“都是家人。”许七安诚恳说。
“啊,对,今晚有事,不回家。”
“有事?”婶婶收好银票,道:“你从云州回来,就没天在家里歇过,有什事?”
要和人开发两座山峰,条峡谷,投资几十亿金子许七安心说。
“大哥昨夜便没回府,今夜总不能又是同僚应酬吧。”许玲月有些狐疑,凭借女人直觉,她问道:
等外头侍卫和打更人散去,许七安又慢悠悠喝杯茶,这才告退离开浩气楼,返回春风堂。
婶婶和许玲月坐在桌边等待,许铃音蜷缩在母亲怀里睡着。
“大哥,你去哪。”许玲月迎上来,秀眉紧皱,心有余悸道:
“刚才怎会有雷声,娘和铃音都被吓着。”
许玲月是个有心机,有些小腹黑妹妹,刚刚她也被吓面如土色,但在大哥面前,她要保持完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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