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觉得呢?”
御书房中,诸公们骚动起来,前后之间交头接耳。
“好诗,好诗!”位给事中振奋出列,高呼道:“此诗简直神来之笔,妙不可言,这才是大奉该有诗,而不是‘暗香浮动月黄昏’,或者‘满船清梦压星河’。
“臣热血沸腾,恳请陛下传令各州效仿,在各大衙门中立戒碑。”
这位给事中奏请,得到在场诸公附和,不涉及利益之争,不涉及党争,诸公们下子变轻快起来,勇于发言,发表各自意见。
元景帝看向当朝首辅,“王爱卿觉得呢?”
首辅大人作揖:“臣认为,彻查禹州漕运即可。”
“魏渊,你有什意见?”元景帝看向大青衣。
“臣与首辅大人意见致。”魏渊回复。
众*员收回凝视魏渊目光。
也不频繁。
上次小朝会还是四天前
车轮碾过青石板铺设大街,南宫倩柔用力拽马缰,马车在宫城门口停下。
取下悬挂在车板底下小凳,迎着魏渊下车,南宫倩柔把马缰交给守城金吾卫,跟上那袭大青衣背影。
御书房,乌发再生元景帝,坐在鎏金大椅上,扫过众大臣,不夹杂感情声音说道: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持赞同意见,也有人不愿意看着杨恭扬名,毕竟这位青州布政使是云鹿书院读书人。
但更多人希望朝廷这做,这
王首辅侧头,看眼魏渊,既有心照不宣默契,又有些失望。京察这个节骨眼,谁敢提出彻查漕运衙门,那就是自绝大奉官场。
两个老对手都不会犯这低级错,但又希望对方犯错。
元景帝点点头,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继续道:
“青州布政使传回来份折子,杨恭在青州各大衙门立戒碑,碑文上写着:尔食尔碌,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青州布政使司认为,此诗震耳发聩,有警示百官之效,建议朝廷责令各州效仿,立戒碑。
“禹州布政使司传回来折子,朕已让内阁誊抄份送到众爱卿手中,朕想知道你们想法。”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朗声道:“臣以为,这只是禹州个例,张行英所谓大奉各州漕运衙门中皆有细作,完全是无稽之谈。”
工部给事中附和道:“张行英所言,缺乏证据,不足为信,只需彻查禹州漕运衙门即可。”
又有多位*员站出来附议,态度很明显:不查漕运衙门。
漕运二字,自古以来就是麻烦,它所涉及利益集团太过庞大,从京城到地方,上至庙堂,下至江湖,错综复杂。牵扯其中人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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