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太痛快吧?正常来说,不应该抗议句:漕运事不归打更人管。
嗯,也可以是他怂许七安思考着,领着同僚们,随着络腮胡进入船舱,顺着狭窄楼梯,来到底舱。
逐点亮蜡烛,络腮胡汉子领着打更人们查验装满个个货箱矿石。
位铜锣抓把细碎铁矿石,啧啧道:“都是高品质铁矿,经过筛选。”
络腮胡汉子笑呵呵几声,算是回应。
读书人最拿手就是用笔杆子诛心。
“宁宴”朱广孝皱着眉头,将目光投向许七安。
包括他在内,众铜锣并不相信许七安是为银子拦截趸船,这个会为名不相干女子刀斩银锣家伙,讨不讨人喜欢另说,但人品是值得肯定。
络腮胡汉子见在久久无人接银票,心里沉,他不觉得自己应对有什问题,但似乎打更人们并不买账。
“带去船舱看看。”许七安跨前几步,凝视着络腮胡汉子。
锚。
“广孝,让船停下来。”许七安沉声道。
朱广孝当即去船尾,将巨大厚重船锚踢入水中,趸船缓缓挺下来。
待这位沉默寡言同僚返回,许七安质问道:“刚才为何不停船?”
“这”络腮胡汉子面露难色,低声道:“大人们稍等。”
那位铜锣不动声色丢下铁矿,用刀鞘顶下许七安腰,眼神示意下。
许七安道:“你们继续查验。”
他与那铜锣走到边,低声问:“怎?”
铜锣压低声音:“矿石磨太细,品质过于优异。”
许七安没
这个时候,许七安站在所有铜锣前方,他右手不经意负在身后,迅速打个手势。
手势隐蔽而细微,但身后铜锣们悄然绷紧神色。
因为这个手势是打更人衙门专业手语,意思是:准备行动。
“带去查验番。”许七安提出要求。
“好,您请。”络腮胡汉子口答应下来
他返回船舱,俄顷,将几张银票折叠好,隐晦递过来,赔笑道:
“卑职知道,不管在哪里,只要见到打更人衙门大人们,都得孝敬卑职刚才不懂事,想蒙混过去,罪该万死,请大人们恕罪。”
许七安瞄眼,都是五十两面值银票,总共大概三百两。
他这是以为们阻拦船只,是为收受贿赂?在场打更人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
打更人虽然不是太干净,但也没到雁过拔毛程度。不过打更人风评确很不好,这要归功于文官们日复日泼脏水,把打更人塑造成魏渊鹰爪,干着残害忠良,贪赃枉法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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