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慧复仇也侧面印证这点。
“会是谁呢,王首辅?张尚书?亦或是两者皆有但这里有个问题,文官集团和勋贵集团斗争,与桑泊案,与妖族有何干系?”
“除元景帝外,还有谁知道桑泊底下封印着东西?”
“不好,恒慧下个报复目标不是首辅就是兵部尚书。”
许七安心里沉,用力夹马腹,以最快速度策马赶向宫城,在宫城口被拦截下来。
誉王沉默下,道:“陛下去年确实有这想法,内阁现在是王贞文天下,尽管有其他党派和魏渊制衡,但也只是堪堪保持平衡。
“背后有勋贵,又是宗室,陛下想扶持进内阁,搅搅浑水。”
元景帝很厉害啊,虽然常年不理朝政,动不动就撒币败家,但怠政十几年,仍旧保持着对朝局高度掌控,这份权术堪称炉火纯青许七安随口问道:
“王爷现在于府中静养,收益最大是谁?”
“首辅王贞文,以及兵部尚书张奉呵,那本来是位置。”誉王无奈笑。
之你与平阳郡主私奔男人是谁。”许七安道。
誉王现实愣,接着激动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扑到许七安面前,手扣住他手腕,手拽住领口,“你有她消息?她在哪,她在哪!!”
许七安皱皱眉。
“本王失态。”誉王松开双手,后退步,他挺直腰杆,忽然躬身作揖,沉声道:
“许大人若是能帮本王找到她,本王欠你个天大人情。将来必定回报。”
“魏公可还在宫中?”
“已经离开有半小时。”守城羽林卫回答。
许七安立刻调转马头,路离开皇城,
说这多话,他难掩疲态,许七安也知道自己想知道信息,起身告辞。
马蹄轻快,这匹年轻小母马先是被二叔骑几年,现在接着被侄儿骑,尽管上面人不同,但它丝毫没有悲春伤秋情绪,依旧温顺快乐。
许七安心情就没那轻快,按照誉王话推断,平阳郡主和恒慧私奔之事,或许本身就是个局。
搞不定你,难道还搞不定你女儿?
玩政治人,什手段做不出来?这个可能性极大。
“来此,正是为这件事平远伯府灭门案,王爷听说吗。”
“还不曾。”誉王有些惊讶。
“王爷与平远伯关系如何?”许七安问道。
“他亦是勋贵中份子,以前倒是常有往来。不过,平远伯野心勃勃,不甘心手中现有权力,与文官眉来眼去,被其他勋贵所厌弃。”誉王道。
许七安点点头,继续说道:“听说王爷差点进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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