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月幽幽道:“娘是在开心什?这些东西是陛下赐给大哥,又不是你东西。”
致命击!
婶婶渐渐失去笑容,过片刻,她那张端庄与美艳并存脸蛋,扯起个僵硬笑,“那个对大郎还是挺好,是吧”
这话说,她自己都没底气。
许玲月点点头:“嗯,挺好,大哥是你养赔钱货。”
而且花魁还不会漏气。
妻与妾是不同概念,无法相比但在看来,给青楼姑娘赎身,和相亲时遇到个打扮艳丽家底丰厚,说自己是在外面卖衣服对象是样还是三观和思想有分歧啊。
许七安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二叔,你别搬这些。”许七安见许二叔出来搭把手,赶紧喊声。
等二叔看过来,许七安单手拖着六十斤小箱子,丢过去:“你搬这个。”
五百匹婶婶颗芳心砰砰狂跳,这些丝织品种类丰富,有绫罗娟锦缎纱等,织工精细,纹路精美,婶婶没少逛绸缎铺子,眼光毒辣,这里任何匹丝织品,都比那些铺子里卖昂贵绸缎好不知多少。
而这样昂贵精美料子,竟然有五百匹婶婶感觉自己被突如其来幸福砸晕。
许玲月不比母亲强到哪里去,从古至今,女人都衣服这种东西,总是情有独钟。
趁着爹娘和姐姐不注意,赶紧吃独食许铃音不在此列,她还是个孩子。
“去帮忙!”许二叔坐不住,腾起身,大步朝外奔去。
“死丫头!”婶婶指头戳许玲月个踉跄。
这时,母女俩看见许二叔失魂落魄捧着只箱子进来。
婶婶提着裙摆迎上
许二叔探手接过,感觉还挺重,打开看是什闪瞎狗眼?
婶婶在前厅对着漂亮绫罗绸缎发花痴,东摸摸,西摸摸,美艳脸庞控制不住溢出笑容。
许玲月小手按在匹绸缎上,感受着丝薄润滑触感,少女心砰砰直跳。
啪!
当妈婶婶巴掌拍开,不悦道:“别碰脏。”
许七安站在马车边,正与宋廷风商量解决桑泊案后,便去教坊司玩。
“说起来,教坊司二十四名花魁,只睡过浮香。改日要逐拜访。”许七安用期待语气说道。
“你”宋廷风眼神古怪盯着他:“你与浮香不是相好吗?你现在应该做是给她赎身。”
“你”许七安也眼神古怪盯着他,想不通为什古人总喜欢公车私用。
嗯,妾地位只比奴婢高些,可能在他们看来,给青楼姑娘赎身,相当于后来男人买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吃饭,吃空气存活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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