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香客便是失踪许久平阳郡主。”
车厢里传出魏渊低沉嗓音:“为何先前禀报时没有说?”
因为想着先去长公主那里装逼啊不,刷好感度许七安有些汗颜,搪塞道:
“在没有明确线索有用前,不敢误导魏公。见长公主才知道,平阳郡主私奔,可能涉及到勋贵和文官之间斗争。
“卑职目前还不敢肯定平阳郡主、恒慧和尚与桑泊案有关,虽然金吾卫百户周赤雄身上携带屏蔽气息法器,但此人已经逃离京城,是不是青龙寺那件法器,谁又知道呢。”
许七安驾车行驶在内城宽敞街道,马车前后各有两列披甲士卒。
车厢里坐着魏渊。
“魏公,那灵龙是怎回事?这危险凶兽,养在皇城中,不怕伤人吗?”许七安试探道。
魏渊温和声音从车厢里传来:“灵龙素来温顺,非皇室之人,只要不触碰它,就不会被攻击。”
“没有例外吗?”许七安随口问道,努力让自己语气显得镇定。
许七安?
如果说上次灵龙毫无征兆发情绪,怀庆身边有许七安,那这次,许七安可不在附近。
灵龙发狂另有原因,不过那多侍卫都制不住它,偏偏到许七安面前就变乖巧。
这个疑惑在魏渊脑海里闪过,很快就被甩开。
许七安背景他查过,履历清白,平平无奇。非要将他和灵龙牵扯在起,倒是有些牵强。
对此,魏渊没有回复。
马车驶入打更人衙门,许七安取下小木梯,迎魏渊下来。
魏渊双手拢在袖中,没什表情看他眼,说道:“随来浩气楼。”
这是要挨训?许七安无奈跟上去,两人前后进浩气楼,魏渊吩咐许七安煮茶,自己则站
过片刻,魏渊幽幽道:“没有例外。”
许七安沉默。
半晌无话之后,许七安又道:“魏公,查出些事情,这让案子变更加扑所迷离。卑职有些拿捏不准。”
“说。”
“卑职今日去趟青龙寺,得知桩秘闻,青龙寺有个和尚,法号恒慧。年多前与常来寺中女香客互生爱慕,于是偷盗走青龙寺中件可以屏蔽气息法器,携手私奔。”许七安道:
灵龙突然安分可以用“发泄完情绪”或者“不愿伤害临安公主”来解释。
恐怕陛下也是这想。
君臣缓步玩宫城方向走,没有乘轿,元景帝忽然说道:“镇北王,有些年没有回京城吧。”
魏渊目光闪,笑道:“是有些年头。”
元景帝点点头:“明年春后,就召他回来吧,朕也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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