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秦云皱眉,“还真是为宝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天下间为宝物财物而丢性命太多,没想到自己秦家遭到麻烦,也是因为宝物。
“是何物?”秦云已经有所猜测。
“瓶血液。”公冶丙说道。
公冶丙也不以为意,给自己又倒满杯,悠然喝酒:“这是街边卖浊酒,便宜很,还记得年轻时,最喜喝着这浊酒,灯下读书。当时娘子便在旁陪着,为热酒,为倒酒。”他又拿着花生米扔进嘴里。
秦云就这看着他。
“可惜啊,娘子死,被杀死。”公冶丙低声叹息道,“谁让她发现秘密呢?只有死人,才最能守秘密。”
“做没错,只是经常想起娘子。”公冶丙放下酒杯,“知道为什和你说这些吗?”
秦云冷然看着他:“发现你秘密,你便将你妻子杀?”
秦云顺着正门入内,很快来到前庭院。
前庭院大很,株大树下,有石凳石桌,公冶丙悠然坐在那,石桌上有酒壶放在小火炉上温热着,深秋夜晚已经很冷,小火炉中炭火烧通红。
公冶丙面前放着酒杯,还有碟花生米。
“来,坐。”公冶丙笑吟吟看着秦云。
秦云眉头微皱,扫视眼周围,他能感应到这陈园内早就被布置下阵法,不过他还是来!是对自己自信,相信这公冶丙布置阵法肯定远不及朝廷在郡守府布置。二是父亲生死,令自己不得不来。
秦云瞳孔缩,冷声道:“还真是因为这血液,之前九山岛主派遣三头魔仆袭击,略有些奇怪,就只当他和水神大妖师徒情深。可后来连金霄大妖都来对付,就觉得不对劲。金霄大妖出名桀骜,让金霄大妖心甘情愿偷袭郡城内修行人,大妖魔什时候都这重情?可那两次袭击,只猜到应该不只是仇怨。却不知他们
“哈哈……”
公冶丙笑起来,“不谈娘子!你不是很好奇,为什要对付你秦家?要对付你?”
“是,很好奇,自问和你公冶丙之前无冤无仇,甚至都不相识。”秦云说道。
“对!”
公冶丙点头,“之前是不相识,对付你,是因为宝物。”
“公冶郡守,到,爹呢?”秦云走过去,平静坐在对面。
公冶丙却是亲自给秦云放酒杯,拿起旁边酒壶,给秦云倒杯酒,酒水还泛着热气。
“这天挺冷,喝杯热酒,舒服。”公冶丙笑着道。
秦云却没碰。
可瞥眼酒水,却发现酒水颇为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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