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孩是你？”
十岁时
苏默言，留着短发。
“
十岁时候，旁边是妈，漂亮吧？”苏默言用手指着照片上短发女人。
郁遥越发肯定，苏默言就是当年小孩。
因为在这张照片里，她看到
自己背影。
苏默言掐灭手里剩下那截烟，“你受不啊？不抽。”
“好好女孩子，抽什
烟。”郁遥干脆把她剩下小半盒都没收。
“哎……”苏默言瞧她这样，又不知道说什，果然郁总天生能治她。
“对身体不好。”
“好，知道。”
十四年过去，当年小屁孩都长这大，郁遥不可思议地望着苏默言，目不转睛。
苏默言被她盯得反而不自在起来，“怎？”
“你还记得吗？”
她眼睛还是红肿，哭过。
郁遥还以为像苏默言这样人，是不会哭。
“跟家里闹别扭？”
“郁总，你要当知心大姐啊？”
郁遥不想跟她贫，见她手里攥着
张照片，顺手拿过来看，是张在海边合影，郁遥盯着那张照片，看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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