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习惯这样流程,段父他们发红包他接着就行,然后再说两句好话,就彻底没啥事。
结果等他侧头去看归年,便见几分钟前还紧闭着嘴不说话人,这会儿眼圈通红,里面更是噙着泪,仿佛下秒就会大哭。
段惊风被吓大跳,连红包都顾不上,下意识要将人抱怀里哄,结果临动手前反应过来这还在外边,又只好将手伸回来。
“……谢谢,很开心。”归年收下那两个红包,眼圈红红不知道该说什话好,“……”
段惊风这才知道归年没事,只是有些感动,于是悬半天心,总算又落回实处。
,“要再逗下去,晚晚又要说们欺负人。”
归年:“!!”
“还真是。”段惊风接话,“所以这茬就这过去啊。”
段惊风看归年耳朵红能滴血,不由心里软,伸手帮归年夹菜,好笑地安慰他,“都家人,咱不害臊哈。”
道理归年都懂,他就是做不到。
“什都不用说,咱家不在意这些。”段惊风咧嘴笑,跟归年解释他家“潜规则”,“要真有话不说出来难受,还不如好好叫他们几声。”
段惊风笑,身体靠过去和归年咬耳朵,“他们可宝贝你这儿媳。”
“段惊风!”归年恼羞成怒,羞得礼貌也不要,用力踩段惊风脚,“你瞎说什呢?!”
段惊风惹人又要去哄,却乐此不疲,笑十分荡漾,完全没把段母他们当外人,心逗归年玩儿。几位长辈也笑很开心,乐呵地看着两人斗嘴,时客厅里充满各种各样笑声。
段家有守岁传统,因而吃完年夜饭后,大家齐聚客厅看春晚,等着十二点到来。段父段母忙着给别人拜年,段老爷子
段父看半天好戏,到这会儿才开口替归年解围,怕他要再什都不说,这小孩儿今晚都不会抬头。
“咱可不能因为人可爱就逗人玩,不然咱晚晚又该心疼。”段父用手臂碰段母,“今儿年三十,按照庆州这边习俗,大都该给小红包。”
段父拿走段母手里红包,笑着给段惊风和归年人递个,“也没别好说,就祝你们六月考试顺利,金榜题名吧。”
“发红包也不提前吱声,抢在前面发,”段奶奶佯装不悦,瞪段父段母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前后地递给段惊风二人,“奶奶没大愿望,只希望你们两个小鬼天天开心。”
“这世界上糟心事太多,快乐实在难得。”段奶奶笑起来,很是温柔地说,“所以没有比祝你们开心更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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