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情况少有,往常她醒都会起床,而不是懒散无神地躺在床上。
过会儿,她去浴室洗个澡。
热水有点烫。
元若控制不住要去想晚上那个奇怪噩梦,可就是回想不起来,全都是模糊。
迎着热水冲洗,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平复下不安心情。
而在这段时间里,沈棠出去两天,到隔壁市参加比赛。
分别使得那些似有若无怪异感觉消散,再见面好像切都恢复正常。
晚上回家做饭,沈棠如既往地到厨房帮忙,她俩聊会儿。元若问及比赛,沈棠回道:“是之前辅导员给推荐,含金量还可以,得奖可以写在简历上。”
元若搅搅锅里浓稠粥,柔声问:“还有个多月,之后有什打算?”
“复习,出去走几趟,”沈棠说,“应该还会有别事。再看吧。”
和赵简。
收拾东西要走时,赵简又问起沈棠。元若顿顿,没有应答,当做听不见,推门出去,径直开车回家。
次卧新空调已经装上,沈棠在厨房里做饭。
元若边换鞋边转头望过去,而后敛起目光,兀自去做另外事。
晚饭还算丰盛,四菜汤,都是沈棠做。
夏天冲凉费不多长时间,两三分钟就能结束。
元若胡乱抹把水,拧上开关,思绪纷乱地扯下架子上毛巾,随便擦几下就要穿衣服。
墙壁侧面镜子上有水雾,但还是能看得清。
元若在里头瞧见自己,怔
这人向来自律,元若不担心,就是随便问问
七月份很快就结束,随后迎来更加难熬八月,多日不断高温让整个C城都犹如炙热火炉,南方湿热天气教人难受,离空调就浑身不舒服。
睡得早醒得早,元若躺在床上没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
她不喜欢穿睡衣或睡袍,全身上下就件细吊带和热裤,两条长直白腿交叠着,头发松散。她翻个身,细吊带往上缩,露出冷白细腰,身形微微佝偻着。
静静躺许久,这才坐起来。
坐在饭桌上,两人都没什话可说,多数时候都是沈棠在问,元若有些思绪不宁。
十点多,朋友姜云打电话过来,告知白天那件事,元若自是愿意。
这种长期合作单子都要签合同,过两天元若还得去培盛汽车集团跑趟。
接下来阵子变得忙碌起来,虽然培盛在蛋糕店订东西不算多,但店里只有元若个烘焙师,每天要做大堆面包蛋糕,还是有那累。
日子太充实,元若慢慢就把先前意外抛诸脑后,不再纠结那些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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