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握拳放在腰间，弯着腰使劲用力，用力得头在抖，脸也涨得通红。
“看见
吗？
就是这样坚持下来。”颜布布咬着牙道。
封琛摸摸他发顶，“可是当看到你
比努努，看到它变成那个样子后，心里也有
个猜测。”
颜布布停下动作，大眼睛瞬不瞬地盯着封琛。
“觉得你能完全康复，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方面是因为你努力，方面是你身体里量子兽替你挡住那些丧尸病毒，替你生病。”
“那是它心情不好。”封琛道。
颜布布小声嘟囔：“那是因为它是只丧尸。”
“可它为什
会变成丧尸呢？”封琛问道。
颜布布说：“因为它本来就是个丧尸。”
“不，它本来不是丧尸，是因为它在你精神域里成长时候，你被丧尸咬。它在你看到大鸡蛋里成长，像是只小鸡那样，等着长成后就破壳出来。可就在它即将突破时候，你在山洞里被丧尸咬口。”
颜布布哭嚎声里带着深切痛苦和恨意。
“知道，明白。”封琛将他抱起来，像是抱着婴孩般在通道里来回走圈圈，不断地轻声哄着。
在封琛柔声安抚里，颜布布哭声渐渐小下去，只搂紧他脖子不停抽噎。
封琛将他抱到楼梯上坐下，接过黑狮默默叼来纸巾，按在颜布布鼻子上：“擤下。”
“吭吭吭……”颜布布还在抽抽地。
颜布布茫然地问：“它，它替挡住……替生病？”
“你比努努还睡在大鸡蛋
颜布布正在抠拉链手指顿住，虽然没有应声，却竖起耳朵听着。
“你当时出现很明显丧尸化症状。”封琛将他条裤腿撩起来，指着小腿上那个还很明显牙印，“这周围皮肤都变成乌青色，你知道吧？蜘蛛网似。”
颜布布僵硬地点点头：“知道，丧尸脸上都是那样。”
“対，你差点就变成丧尸，但你抗住，最后还痊愈，知道这是因为你坚持和努力。”
颜布布忙道：“非常非常努力，就是这样，看，这样。”
“擤下，别把鼻涕擦身上。”
“吭吭……已经擦……吭吭……点。”
“啧，你可真恶心。”
封琛擤掉颜布布鼻涕眼泪，将下巴搁到他头顶：“颜布布，你曾经在梦里见过大鸡蛋，里面躺着比努努，因为有你喜爱，所有就有它出现。它和你精神相连，你喜欢就是它喜欢，你讨厌，它也讨厌。”
颜布布低头抠着封琛羽绒服上拉链：“可是它还咬你和大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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