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目光跟着她：“贴哪里？”
鹿行雪把猫咪贴在
自己
手机外壳上。
第二天，闹钟没响姜瓷就醒。她洗漱完出来，只见鹿行雪房间门开着，雪白灯光照亮走廊过道。
姜瓷轻声走过去，银灰色行李箱立在房间中央，鹿行雪穿戴整齐，就站在行李箱边，正低着头在扣金属表带。
屋子里安安静静，鹿行雪也是，姜瓷看着她，再
次确定，自己应该是喜欢着她。
不然怎
会因为她即将离开而产生不舍？
鹿行雪摆正表盘，忽然抬头。
那不是根本没法休息？
姜瓷：“这辛苦。”
鹿行雪：“可以在飞机上睡呀。”
姜瓷：“行李呢？都收拾吗？”
鹿行雪：“随便塞几件就可以。”
姜瓷：“……”
姜瓷晃晃手上猫咪贴纸：“要不要贴几只？省得别人错拿你箱子。”
家里很温暖，姜瓷睡得脸上红扑扑，脑袋上还翘着几根不听话头发。
鹿行雪含笑望着她，虽然有专机，她也还是说：“好啊。”
两人凑在起往行李箱上贴猫咪，贴到只剩最后只时，鹿行雪拿过来：“这个不贴这里。”
“喔。”姜瓷在里边抠着门把手：“……那祝你路平安。”
鹿行雪弯眸，笑得温柔和煦：“谢谢。”
姜瓷关上门，两人刚才发生对话，就仿佛对邻里在寒暄，还不是特别熟那种。
她闷头倒在床上，蹭着脸往前游到床头，摸到手机，调个四点半闹钟。
没安稳两分钟，姜瓷又从床上折腾起来，翻柜子找出上次贴剩猫咪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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