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被她拥着走，余光瞥她：“你见过鹿行雪几次，说什
适不适合？”
霍蓁蓁：“
是没见过她几次，也不
解她，但解你啊。你吧，表面上看冷静，独立，实则外强中干，最是脆弱。你和鹿行雪都没走心，感情上没瓜葛，也就没伤害嘛。”
姜瓷：“…………”
姜瓷：“你真是
好朋友。”
霍蓁蓁：“受之无愧？”
温念轻拍她手背：“所以你又在敷衍？”
姜瓷道：“不是！……晚上约人，下次，下次你定时间，都听你。”
霍蓁蓁远远旁观着她们互动，摇摇头。后来姜瓷和温念都要走，她便和她们
起下楼。
送走温念，霍蓁蓁双手往兜里抄：“总算看懂，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就是来店里逮你啊？说说，你们怎回事？……看着怎这像要双双婚内出轨呢？”
“……”姜瓷无语道：“你脑子里在想什？”
三四个月，也许吐到生，不定。……还没出生就折腾，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乖。”
姜瓷：“你孩子当然会乖。”
她说着欲言又止，温念察觉到她踌躇，耐心地等她开口。
姜瓷下定决心：“对来说，你直都是很重要人，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
温念：“嗯。”
姜瓷彻底无语。
和霍蓁蓁分开，离约定晚餐还有段时间。姜瓷买双新鞋，把被雨水浸湿旧鞋丢进垃圾筒，如释重负。
湿鞋，穿在脚上不舒服，换双就好。
错误人，只要彻底放下，也就不会再难受。
姜瓷去餐厅等钱先生和钱太太，谁知他们先她步，已经到。
霍蓁蓁：“这不是担心你嘛，怕你对她旧情复燃受到伤害。你想啊，温念对你要能有喜欢心思，早八百年你们就交往，朝夕相伴都不心动，总不能现在保持距离反而喜欢上吧？”
姜瓷越听越不能苟同：“那照你这说，这世上就没有日久生情？”
霍蓁蓁：“你指哪个‘日’？”
姜瓷：“……”
霍蓁蓁揽住姜瓷肩：“讲真，阿瓷，鹿行雪挺适合你，绝对不是因为温念虐你这多年对她有偏见才这说。”
姜瓷：“……有做不好地方，以后都会改。”
温念身体渐渐缓过来，她放下杯子，没去深究原因：“阿瓷，既然你认错，那能不能罚你？”
姜瓷：“你罚。”
温念：“罚你今天陪着，起吃饭，逛逛街，再喝个晚茶……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今天”，姜瓷面露难色，“今天可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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